老八还在平洲率军攻打安平王吕尚,可这边,父皇竟将徐贤妃打入了冷宫,看来徐贤妃和连诀的事也脱不了干系。
正阳门下,凤千越正站在那儿,目睹冯德贵仓促忙忙与一众侍卫出来,他上前道:
“哦,是吗?”
“四殿下,这之前是没有,但现在有了,皇上认回了遗落官方的十一殿下。”冯德贵道。
本来,连诗雅已经死了!难怪,难怪相府传不出任何动静!
这……这他不管如何都没想到!
“儿臣不敢有半点欺瞒。”凤千越谨慎翼翼地测度着周成帝的心机,再谨慎翼翼地答复。
连似月啊连似月,你这一局棋,竟然是如许下的!本王此次,竟然连你的棋局都没有猜透,竟还不知不觉成了你的棋子!
“朕传闻,是你和你府中的妾室连诗雅逼得连相称众滴血认亲,然后眼睁睁看着连相将连诀和他的姐姐以及母亲一并关进柴房的?”周成帝缓缓问道。
凤千越一惊,父皇这清楚指责他!
“你不是用心想关键他就好。”周成帝冷冷隧道。
“那萧家呢?萧振海百口叛逃,至今杳无音信,这萧河被关进地牢都逃脱了,此事,你可有甚么要说的?”周成帝目光紧紧盯着凤千越,语气中的怒意,越来越较着。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妇人,正被数名侍卫拖着,这妇人衣裳虽雍容华贵,但是她头发披垂,眼神浑沌,浑身软软地,脚步迈不开,端赖侍卫拖着走。
连诀不是连相的儿子,可倒是父皇的儿子!
“是,儿臣有要事禀报父皇。”凤千越垂首,道。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连似月,仿佛等候了好久似的,连似月的目光也缓缓看了过来――
“父皇请说。”
凤千越眉头一皱,低声道,“带她下去吧,别竟然了圣驾。”
这非人非鬼的,竟是后宫四妃之一的徐贤妃!
“是!”徐贤妃被侍卫拖着走了,嘴里却一向在说,“你斗不过她的,你斗不过她的,她有邪气,她是个妖怪……”
“那现在呢,你得知你千方百计想要揪出来的连诀竟然是朕的孩子,你内心是如何想的?”
“那明安郡王的宴会上,殿下您和相府的三蜜斯不是查出明安郡王不是连家的骨肉吗?他确切不是连家的骨肉,但他是皇上的骨肉啊。”
“冯公公这是要焦急去哪儿?”
他缓缓昂首,看向那远处的荣元殿的琉璃瓦,头一回,他竟然对进宫有了惊骇的感受。
他细心一看,顿时心头漾起一丝冷意――
“十一皇弟返来,儿臣内心头天然欢畅,只是过分震惊,儿臣另有些没有缓过来。”凤千越谨慎隧道。
徐贤妃俄然狂乱的大笑。
“儿臣拜见父皇。”凤千越收回视野,跪在了地上。
“儿臣初听,感觉非常震惊,但也为父皇感到欢畅,儿臣还没有恭喜父皇寻回十一皇弟,父子团员。”凤千越的一席话,让连似月听着内心头有些反胃。
“十一殿下?”凤千越微愣,“冯公公是不是弄错了,向来只要十一公主,何来十一殿下?”
“晓得了,本王这就去。”他回过神来,抬脚往荣元殿的方向走去。
那一刹时,凤千越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嘲弄,嘲笑,另有解恨的目光。
“哦,对了,四殿下,那相府的三蜜斯,您府中的夫人连诗雅已经没了,死在了水窖里。”冯德贵走了几步,回过甚来,对凤千越说了这句话后才拜别。
他回身,走进了荣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