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慧芝浑身战战兢兢的,声音哆颤抖嗦,抬眸看向连似月和凤云峥的方向,她眼神一个闪动,再猛地垂眸,不敢再看他们了。
这时候,连昭仪按捺不住了,她几步上前,道,“慧芝,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如何没死?你如何会在相府?我已落空了四妃之位,现在你再不说实话,但是要再将我推入冷宫?”
本来,九殿下筹算让夜风大人用马车带奴婢分开都城,谁知因为城门保卫森严,奴婢出不了城。
“奴婢是,是浣衣房的,前两日给大蜜斯院子里送衣裳,因为奴婢粗心,多走了一趟,第二次去仙荷院的时候,看到这个面熟的丫环在仙荷院,还听到大蜜斯说过两日就送她出府,去南边故乡安生,当时大蜜斯还给了她一个贴身的玉佩。”喜秋指着慧芝,因为惊骇,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皇上,九殿下所说,何尝没有事理啊。”连昭仪在天子的身边,小声地说道。
周成帝点头,道,“准奏。”
“呜……”这时候,人群中俄然有个主子哭了起来,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甚么人?”连延庆当即喝道。
“皇上正在审案,你哭甚么?”连延庆沉脸,问道。
“奴,奴婢……奴婢喜秋,拜见皇上……”这叫做喜秋的丫环跪在地上,连似月看了一眼,对这丫环似有些印象,她又要干甚么?
“快说!”萧河唰的拔出利剑,抵住慧芝的脖子,目光中披收回森冷的寒意,道,“是不是你诬告了四殿下?”
这两人顿时一愣,脸上同时暴露一抹震惊的神采,双双跪在地上,道――
来了,等了近一天,本日的重头戏终究还是来了,连似月唇角微微轻撇,一抹如有似无的笑意转眼即逝。
“持续说!”周成帝紧抿着唇,脸上的神采已非常阴沉。
“父皇明察!”
“皇上,并无此事啊皇上。”
“皇上已饶你不死,还不快说?是不是有人教唆你谗谄四殿下,若再有半句妄言,定要大刑服侍服侍你!”萧山见这慧芝迟迟不开口,忍耐不住,问道。
喜秋一边回想着,一边说道,“奴婢看的不是非常逼真,是个圆形的,中间有金子。”
“父皇,此女颠三倒四,说的话底子不敷以采信!儿臣倒是思疑,有报酬倒打一耙,当日暗中救下这宫女,再以此威胁,让她本日当着世人指证儿臣和连似月。”待连似月说完,凤云峥也当即辩驳了萧振海的话,那锋利的目光看向慧芝,慧芝则低头,不敢看他。
事成以后,奴婢果不其然被太后命令赐死,是九殿下的侍卫夜风大人救了奴婢,再将一具女尸推入井里,形成奴婢被火烧焦的假象,终究蒙骗过了统统的人。
萧振海眸间闪过一抹深思,道,“皇上,只怕此女暗中受人威胁,不敢说实话,事关四殿下明净,微臣恳请皇上饶她不死,让她说出实话便可。”
“奴婢,奴婢惊骇,皇上,皇上饶奴婢不死吧。”喜秋说着,又落下了眼泪,道,“奴婢几天前,曾,曾经在相府见过这个慧芝。”
“呵!”萧振海哂笑一声,道,“还是听这宫女说说当日到底是如何回事吧,四殿下可不能接受不白之冤呐。”
“皇上,四殿下被疑扯谎,厥后正因有了这个宫女的反咬,四殿下才坐实了谗谄连似月之名,这名宫女也是以被投井燃烧,现在四殿下在地牢里,宫女却好好地活着,这是不是申明当日四殿下是被冤枉的?他并没有扯谎,他是真的看到了要谗谄皇上的人?”萧振海逐点阐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