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冯公公了。”连似月微微躬身,道。
因为皇上最讨厌的就是皇子和臣子居功自大。
这时候,萧夫人走了出去,见两父子神采不善,便晓得是因为本日的负荆请罪了。
“县主不必客气,老奴这也是奉皇上旨意。”冯公公道。
萧振海仰开端,对连似月道,“本官奉皇上的号令,前来给连家小女连似月负荆请罪了。”
而如许高高在上的萧家人,才是她前一世饱受折磨虐待的幕后推手啊!
萧河也跟从说道,“萧河前来负荆请罪,皇上万岁。”
贰心头一颤,这冯德贵虽只是个寺人,但是日日伴随在天子身边的人,又得皇上信赖,若他将本日连似月说的他萧家夸耀功劳的事往皇上面前一提,那结果然是不堪假想――
“这是皇上的号令!”萧振海看着萧河,煞红了眼睛,好不轻易保住了官位和爵位,现在萧家在皇上面前,如履薄冰,若不表示出谦逊谨慎,皇上还在气头上,就怕会随时究查起来。
萧家父子负荆请罪结束后,坐马车回了萧国府,萧河仍旧为跪了连似月一事耿耿于怀,神采乌青。
萧河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定饶不了她!”
“大丈夫能屈能伸,本官本日就跪了!”萧振海牙一咬,双膝一曲跪了下去,带着屈辱跪了下去,而萧河则死死地站着,昂着头,动也不动,不肯下跪。
他头上没有戴官帽,只是束了发,有几丝头发垂在两颊脸侧,她舒展着眉头,满脸愤怒和不甘,眼中肝火导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你!”萧河被连似月一句话噎住,他怒道,“你休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我萧河可不吃你这套,就算到了皇上面前,我还是如许说!”
“父亲!”萧河不敢置信地看着本身的父亲,他萧河堂堂大将军,膝下有黄金,“我萧河甘愿被皇上砍头,也毫不会跪一个女人!”
她道,“老爷,敬尧来了。”
正阳街上的百姓都指指导点地看着,他们没想到这曾经军功赫赫的国公爷竟然要来向相府一个嫡女负荆请罪。
“罢了,就不必跪了,本日的负荆请罪,就到此为止吧,冯公公能够去回禀皇上了。”连似月言必,萧振海一愣,猛地抬开端来,才发明那皇上身边最信赖的寺人总管冯德贵从相府大门内走了出来。
连似月脸上闪现一抹淡笑,不紧不慢隧道,“那皇上有没有奉告二位精确的负荆请罪,还需下跪呢。”
本日起,连似月的名字要威震京都了!
冯德贵向连似月拱手,道,“容和县主,主子这就回宫回禀皇上,国公爷父子已经负荆请罪结束。”
他抬起脚,一脚踢在萧河的膝盖窝处,萧河腿一弯,重重地跪在了地上,萧河死死地咬着牙关,眼睛凸起,瞪着连似月,一片猩红。
“姑丈。”吕敬尧对着萧国公拱手道。
吕敬尧年方十八,比萧河年长一岁,是安平王最倚重的子孙,于军中担负要职,从小便跟从安平王南征北战,号称平洲第一懦夫,被天子封为正三品嘉裕郡王。
此人便是方才连似月在寺中所见之人,他乃安平王吕尚的长孙,萧夫人长兄世子吕茂的嫡子吕敬尧。
萧国公俄然想起吕敬尧的乃三品嘉裕郡王,分位比他这个国公爷要高,吕敬尧先称他一声姑丈,是对他的客气,再者,当年萧家落魄,他还是靠岳丈发财的,便忙躬身,道,“拜见嘉裕郡王。”
“……”萧振海冷眼瞥了连延庆一眼,转而面向连似月,连延庆的神采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