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妃笑道,“此人也算你外祖的旧部,从山海关返来便来向本宫存候,非常平常的存候。”
“大人!”连诀见状,忙道,“阿诀甘心受罚,请大人网开一面。”
“是,是,娘娘,是老奴说错了话,八殿下有雄才大略,戋戋一个连诀,实在不敷为惧。”
凤烨点头,道,“说了两句话,孩儿曾在山海关驻兵,对那边的将士非常熟谙。”
徐贤妃屏退了世人,眉头舒展着,手端着茶杯,目光如有所思地听着面前男人的汇报,终究嘲笑了一声,道:
徐贤妃猛地看向凤烨,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那男人低头,道,“卑职也觉得,他毕竟是连相之子,兵马大元帅又是他的叔叔,他定会一去就谋个要职,谁知,竟整天和一帮浅显的小兵厮混在一起,卑职找错了方向,这才华侈了个把月的时候。”
“哼……”徐贤妃握紧了拳头,道,“此次,他只是又走了一次运罢了,不会次次都这么交运的,他不在京都,本宫便有更多的机遇对于他,你持续盯着,找到机遇便当落的杀掉,不要留活口。”
“大人,本日若不是阿诀果断杀虎,恐怕……”其他一同射虎的将士们也齐齐跪下,替连诀讨情。
连诀上前一步,躬身,点头,道,“大人。”
“下去吧,谨慎些,莫让任何人起疑,就算是八殿下,你也要临时瞒着。”徐贤妃交代道,坐了下来。
“不敢?所谓军令如山倒,在军中最首要的就是军令,方才我三番两次号令你撤退,你却不肯听,如有个闪失,这里数十人的性命,你戋戋一个小兵,可担负地起?”王钦当众对连诀一顿怒斥。
“是!”
“嗯,下了朝,便来母妃这边坐坐。”凤烨说道,目光却四周打量了一下。
“……”徐贤妃一怔,道,“你瞥见了?”
徐贤妃眸光一凝,闪过一抹寒意,狠狠地说道,“他决不能成大器,本宫要他永久都回不了京都,本宫要为我儿扫清统统停滞。”
“母妃……”这时候,殿别传来凤烨的声音。
徐贤妃握着凤烨的手,语重心长隧道,“烨儿,你只要记得母妃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为了我们徐姓一族就好了,母妃决然不会做任何倒霉于你的事情。”
他一袭红黑的盔甲,铮铮铁骨,利于北风白雪当中,颀长身躯昂扬而立,那雪花飘在他的肩头。
“难怪找不到他,本来只是躲在军中当个小小的兵。”
徐贤妃一听,忙做好了,敛去脸上的神情,对着那走出去的凤烨暴露笑容,道,“烨儿下了朝了。”
“是。”男人回身,悄悄拜别了。
“母妃,方才从你宫中出去的人,但是方才从山海关返来的。”凤烨俄然问道。
“哼。”王钦嘲笑了一声,道,“你们这是要反了?来人,把这些人全数抓起来!”
冬熙宫。
“是,卑职察看的很细心,此人虽含着金钥匙出身,但是没有半点娇气,与那些浅显的将士打成了一片,固然他没有半点官衔,却很受身边侍卫的恋慕,平素里侍卫们常以他为中间,听候他的调派,看来,是能成大器之人。”男人答复道。
“大人,看在阿诀除虎有功,又救了小的的命的份上,就宽恕他吧!”张角见了,忙跪了下来,要求道。
徐贤妃放动手中茶杯,脑海中思考着,她本来觉得这连诀不过是连相贵养着的一个娇气的贵公子,先前第一次杀他,他的表示已经出乎了她的料想,而此次,更是超乎她的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