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董嬷嬷走了出去。
马上有两个婆子走了出去紧紧抓着白薇的手,迫使她伸开双手,连诗雅走到桌前,端起那灯油,斜着一倒,那滚烫的灯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手心,她顿时疼的要命普通嚎叫起来,那掌心的皮被活生生烫伤,一会便起了一个一个的水泡。
“如何使不得?萧氏心术不正,孩子给她那也是糟蹋了。你虽说是失了夫君才回娘家的,可你这么些年,一向任劳任怨的服侍我,你又是孩子的姑母,只要我开口,没人会反对这件事,就算你哥哥,他也会承诺的。”
她厉眸看向白薇,道,“是大蜜斯要你这么做的?这是甚么药?”
连曦听罢,眼圈发红,靠在连母的怀中,“母亲,是女儿的命不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母亲操心。只是这孩子是萧氏的,我万不能夺人所爱啊。”
白薇看了一眼,当即低下头去,手指不由搅在了一起。
“哼,等祖母发明连诀……”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蜜斯腿瘸了,你不要觉得我就好乱来了!来人,抓住她的手!”连诗雅喊道。
“如何样,这是安胎药还是滑胎药?”连诗雅严峻地问道。
白薇双膝一曲,跪在地上,哭诉着,道,“三蜜斯,不管奴婢的事,奴婢甚么都不晓得,奴婢只是卖力把药端给夫人。”
“三蜜斯,饶命,我说,我说,是宋嬷嬷,宋嬷嬷让奴婢送过来的,说是安胎药。”白薇神采煞白,大颗大颗汗液从脸上降落下来。
连诗雅放下油灯,使了个眼色让人将白薇带下去敷药,然后紧跟着萧氏问道,“娘,宋嬷嬷的话那就是祖母的意义,祖母让人给你安胎药,这……”
连诗雅听了,点头,道,“娘说的有理,防患于已然,老是没有错。”
宋嬷嬷走了出来,连母问道,“如何?”
“这安神汤熬的及时,我的头都快裂了,刚好喝下去。”萧氏顺手端过碗,拿过勺子,将碗里的汤舀起一勺喝进了肚子里。
“到时那孩子生下来便给你吧,你来当孩子的母亲,不给萧氏。”连母说道。
“你没有夫君,又膝下无子,我总有一天会走,你倘如有个本身的孩子今后老了也好有个倚仗。”连母拉过这个不幸女儿的手,说道。
“怕不是安胎药,是滑胎药啊!”萧氏握紧了拳头,眼睛微眯着,道。
“娘,这药有题目,不能喝!”
“母亲,如许反而好,女儿总怕,总怕您的手上如果沾上子孙后代的鲜血,会……”连曦没有持续说下去,但连母明白她的意义。
萧氏听了这话,心头猛地一颤,顿时明白过来,这药果然有题目。
“宋嬷嬷,保胎药?”萧氏顿时只感觉一阵心惊肉跳,背脊冒出一阵盗汗来。
萧氏心一惊,惊诧看向连诗雅,“雅儿,如何了?药有甚么题目?”
“不,不是的,夫人饶命,奴婢真的甚么都不晓得。”白薇一边叩首一边告饶。
“你为何严峻?”连诗雅看到她这些纤细的行动,俄然问道。
连曦一听,忙道,“这如何行?千万使不得,母亲。”
“母亲的意义是……不筹算让萧氏活着了。”连曦心一跳。
宋嬷嬷点头,道,“老夫人,怕是被夫人和三蜜斯看破了,没有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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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诗雅冰冷的目光猛地看向白薇,扬起手,狠狠一个耳光刮在她的脸上,“贱婢,你敢对我娘动手,还不快跪下,从实招来。”
白薇猛地抬开端来,神采一紧,道,“三蜜斯,奴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