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晋王妃带头,其他几人天然纷繁跟着捧臭脚。秦颖颖则不美意义地摆手,“小女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那里值得大师如此夸奖,小女都要无地自容了。”
正在沈薇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呀”的一声惊呼,便见个丫环跪在地上请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秦七蜜斯,奴婢真不是用心的。”声音里带着惊骇。
这点面子晋王妃天然是要给的,并且她喝斥丫环也不过做个模样,压根就没想着真罚,因而顺水推舟道:“既然秦七蜜斯替你讨情了,便饶你这一回吧,还不快感谢秦七蜜斯?”
“不要。”沈薇毫不拖泥带水,目光一转,嘴角噙上一抹邪气的笑,“既然王妃这么忧心娘家侄女的归宿,那本郡主就帮王妃分分忧,替她找个合适的处所。桃花,把这位宜佳蜜斯带走。”
沈薇愣住脚步,渐渐转过身来,调皮地眨眨眼睛,暴露一个甜美的笑容,“不是说了吗?给她找个好归宿!本郡主带她去父王院子里瞧瞧。”既然晋王妃非得把侄女塞给徐佑,那还不如塞给晋王爷好呢。
“这么说,这个妾你是不要了?”晋王妃怒极反而安静,目光冷凝,声音冷冽,如同冰渣普通。
沈薇跟她对视着,涓滴不当协,“不敢!只要王妃不这么隔三差五地给本郡主添堵,想着往至公子身边塞人,本郡主天然是盼望王妃千年万年地活着的。至于你五六个月早产生下二公子,就是你没进王府宿世下二公子又跟本郡主何干?”
作孽啊!晋王府如何娶进个这么没法无天的媳妇?如果早晓得沈氏是如许的性子,她还动甚么手脚,由着阿谁贱种早早娶妻就是了,先前订下的那三个,哪一个也比这个泼货强万倍呀!
“小女给王妃存候了。”秦颖颖的礼只行到一半便被晋王妃给拉了起来,她打量着这个玉般精美的人儿,眼里尽是笑意,“不消多礼,又不是外人。”特别是后一句话说对劲味深长。
唯独沈薇噙着一抹笑,偶尔插上一句半句,更多的时候她是不言语,像个旁观者一样。
“天然是给至公子纳妾的发起呀!你若瞧不上宜慧,这不是另有宜佳吗?”晋王妃的声音不由扬高了三分。
就连沈薇都不由对秦颖颖刮目相看,呦,本来一点就着的暴碳另有如许一面?看来家里是花了大力量教诲了。
“姑母!”
门帘撩起,从外头走进两个身材苗条的女人,穿鹅黄衣裳的沈薇熟谙,是见过一面的宋宜慧。另一个穿淡紫衣裳的倒是眼熟,估摸着就是宋宜佳了。
而被打趣的秦颖颖则不美意义地低下了头,俏脸如天涯燃烧的云霞,煞是动听。这就让晋王妃更畅怀大笑了。
晋王妃是悔不当初啊!
秦颖颖地这番行动让晋王妃更加对劲了,也更高看她几分了,一叠声的赞着:“是个知礼的女人。”
“母妃!”
沈薇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违逆?你一继母成日想着往继子的后院塞人,本郡主还没说你不慈呢。我说王妃呀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安逸了?将来小儿媳过府作客你都不忘见缝插针算计本郡主。”
唯独世子夫人揪着帕子没说话,但看向沈薇的目光中也透着不满。大嫂跟婆婆辩论,拿的倒是她夫君做筏子,还是那么不堪的事情,这让她如何能欢畅起来。
沈薇倒是给足了施嬷嬷的面子,不但赏了座儿,还叮咛丫环上茶水。把个施嬷嬷受宠若惊地谢了又谢。来之前她就做好了不被大夫人待见的心机筹办,王妃跟大夫人都算是撕破脸了,她身为王妃身边的亲信嬷嬷不被大夫人刁难就不错了,哪想到还遭到如此礼遇?这让施嬷嬷内心又欢畅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