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暖和的让人感觉靠近的裴元浚,裴洛安几近向来没见过。
“多谢王叔。”裴洛安仓猝恭敬的道,抬手又拿起面前的茶杯品 了一口,眼底一片赞意。
看着哀痛难抑,身子不自发的颤抖了一下。
既便如此,他也不能在脸上暴露分毫,他明天是特地来向裴元浚告罪的,这罪他不得不陪,是父皇的意义,他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王叔……之前的事情,英王妃的事情……跟柳府有些干系,孤此次过来就是跟王叔商讨此事的。”裴洛安低低的咳嗽一声,不得不开口。
“太子有没有感觉柳侍郎能够和北疆有干系?”裴元浚轻描淡写的道,仿佛说的不是柳侍郎通敌的大事。
“王叔,柳侍郎和北疆绝对没有干系,他当初为工部尚书,现在是工部侍郎,所言所行都记录,对北疆向来没有甚么好感,也是之前主战中的一员。”这话裴洛安不敢怠慢,仓猝道。
“王叔,太子妃娘家犯的错……孤是不管如何也不忍心用先太子妃的东西去抵的,哪怕……哪怕这件事情是太子妃犯的……孤也舍不得先太子妃的东西。”裴洛安偏过身子,伸手抹了抹眼角。
裴洛安感觉这真是一个笑话,谁都晓得英王妃最大的感化就是替他挡煞,竟然说的好象很首要似的。
“太子的意义如何?”裴元浚反问道。
“孤感觉柳侍郎必定得降职,此事固然是他的家事,但他府中的人竟然是别府上的特工,而他一点也没有发觉,乃至于害人害己。”裴洛安义正辞严的道。
想到这件事情的启事还真的是柳景玉,裴洛安掐死柳景玉的心都有,这个女人真的是百无一用,嫁给他不但没为他带来设想中的好处,并且还是一大堆的费事事情。
“太子妃真是辛苦了啊,该当没甚么大碍吧?”裴元浚看似不在乎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