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再看看面前的女儿,齐太夫民气头酸涩难过,又有些气愤痛苦,五味俱全,一时候竟然不晓得要说甚么。
两小我商讨定,擦洁净眼泪以后,屋门翻开,柳景玉和齐修楠仓猝过来见礼。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查,只是比来我们的人……也不敢随便的行动,动静没那么通达。”婆子点头,恭敬的道。
齐谢娇又大哭起来,哭的是这么多年的酸楚。
齐谢娇低低的哭泣了起来,一边点头,仿佛没看到齐太夫人方才眼底刹时的酸涩、悔意。
“母亲!”柳夫人哭着扑倒在齐太夫人的怀里。
太夫人听得眼眶又积满了眼泪,伸手一把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哭了起来:“我不幸的儿啊,你……你如果早早的说了,又何至于此,既便是和离了,也不是不能再嫁
母女两个才上马车,就看到柳尚书怒仓促的过来。
齐太夫人让齐修楠去请了他父亲过来。
“你……好自为之!”柳尚书厉声道,说完大袖一甩,没理睬这对母女,回身就走。
“不消!事情还没到阿谁境地!”柳夫人冷冷一笑,她眼睛浮肿,神采也一样浮肿,方才的巴掌印还在脸上,却没有半点衰弱的模样,“查一下于氏这个贱人,比来见了谁,是在见了谁以后,才有了那样的传言。”
齐谢娇独自抽泣着,把这么多年的勉强责备,这么多年的难事悔怨,都一一说了出来。
以后又把两个小的打发了出去,三小我在屋里细细的商讨了一番。
话到了嘴边,蓦的停了下来,而后看着齐谢娇发楞。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她欠了她的,是该当用以后的光阴来弥补,齐谢娇现在能这么想
眼泪再忍不住,一颗颗的落下来,伸手去拉女儿:“你先起来,景玉的事情,我们再筹议,我会进宫跟皇后娘娘说的,就算你曾经做错了,这么多年也已经了偿了,至于景玉更是无辜,她有甚么错,她也是一个不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