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官得再听过脉以后再说。”章医正摇了点头,没有直接下定论。
“没有有身?”柳景玉此次听的逼真,惊住了,看了看季悠然,眉眼冷厉了起来:“大胆季氏,莫不是用心胡说,欲图谋皇家血脉不成?”
幸亏季悠然之前也是重伤,这时候那里起的来,也就只是一个作势罢了,而后重重的跌倒在床上,两眼一翻,竟然一句话也没有,晕畴昔了……
看着裴洛循分开,柳景玉微红着眼眶拿帕子悄悄的抹了抹眼角,在当中的椅子上坐定,等着动静。
之前的两个太医到一边的配房去筹议开方剂的事情了。
“庶妃娘娘,男女有别啊。”
“太子殿下又岂会同意这类事情!方才太子殿下也在,提及此事的时候,只说还没有嫡宗子,其别人谁也不准生,季庶妃莫不是觉得我还是当初的季寒月,或者说又能够在背后耍手腕了?”
章医正看了看她们,再一次道:“下官感觉……庶妃娘娘没有有身,不过下官也不能确诊,还是多请几位太医,一起看看比较好。”
听她这么一说,裴洛安神采暖和的摇了点头:“孤又如何能委曲了你,嫡子最是该当出自正妃,不然……与将来无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季悠然醒来后到现在大脑一片空缺,只会说这么几个字,满身疼的如同散架了似的,更痛的是她的肚子,她真的感觉肚子里的孩子要掉下来了,看到章医正过来,如何不欣喜若狂,让他救救本身的孩子。
既然没有有身,
公然,象母亲说的这般,太子就不会思疑本身。
季悠然两眼望着空中,手捂着本身的肚子,仿佛没听到章医正的话似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们骗我,我要见太子殿下,我现在就要去见太子殿下。”
章医正第二次听脉的时候,已经听出这个非常,初初的感受是滑脉,但实在并不是,脉上的感受是踏实,再谛听的话,并不是滑脉。
“医正不必客气,快去看看季庶妃吧。”柳景玉摇了摇手,表示她免礼。
裴洛安伸手把她拥在怀里,悄悄的拍了拍她的肩,然后才放开她:“这里有你守着就行,孤有事前去书房。”
季悠然都这个模样了,这孩子是必定保不住了的。
“是,下官顿时去看。”章大夫道,回身往一边的阁房门口出来。
没猜想章医正竟然说她没有孩子。
抬步往前走,看到的是季悠然猖獗的拉着章医正衣袖的一幕,冷哼了一声:“这成何体统,来人,让季庶妃罢休。”
“太医,如何样了?”
柳景玉站的并不近,嘲笑着看着季悠然扑过来,而后被两个丫环拉住,眸色如冰:“季庶妃的话可真是好笑,太子妃尚且没有怀上子嗣,你一个小小的庶妃如何就已经怀上了?这是说太子没有端方不成?”
没一会儿两位太医重新过来听脉,这一次有了章医正说的话,两位太医也必定了下来。
季庶妃没有有身。
话说的柔,部下可没松劲,用力往季悠然的手腕上掐去,季悠然的手不由自主的一松,章医正仓猝退后两步,神采难堪,方才季悠然是真扑过来的,他想避也避不过。
“来人,把方才的那两位太医也请过来。”柳景玉看着目瞪口呆、仿佛傻了普通的季悠然,叮咛身边的婆子道。
母亲还说,如果女子当国,垂帘听政的,当时候的衣裳上面,可不但是凤纹,说不定也能绣龙纹上去,当得起真正的天下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