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扶起了姜家,方家又靠着姜家的搀扶起来了。现在的方老爷在明城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买卖做得极大。要真在周国做些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宣国谁能晓得?
“回蜜斯,是极刑。”墨儿当下会心,恭敬道。
只是见到禾儿吃瘪,她的心中是非常痛快的。
墨儿机警的接话:“蜜斯,这府上哪来的方姨娘?不过只要一名方氏罢了!”
这些日子她心中对姜临秋尽是恨意,她手上的茧子每厚一层,她就多恨姜临秋一分。
禾儿希冀落空,她咬紧嘴唇,忍住心中极度的惊骇去拖动尸身。她不过是个女子,面对死人岂会不怕?再度碰到惜言冰冷的体温,她又是一声尖叫,猛地将惜言甩开了去。
她也是清楚禾儿对姜临秋下毒之事的,固然不晓得姜临秋为何不一并罚了禾儿,偏生要将禾儿留下,可她却从未几言。
“哦,我说呢。”姜临秋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复又皱眉看向禾儿,“我不知你说的是哪位方姨娘?你一个小小的丫环,倒是敢乱辟谣侯府的事情了?”
姜临秋一愣,墨儿说的对,她倒是把这一点给忘了。
墨儿瞧着禾儿哭哭啼啼的失措模样,心下不忍,游移道:“蜜斯......不如让李全来吧,禾儿毕竟是个女子......”
姜临秋将茶杯悄悄放下,漫不经心道:“既是风俗,那你就在那边呆着吧。墨儿,将厨房的多余人手都撤了,禾儿想来是担得起重担的。”
禾儿眸子里噙着泪,踉踉跄跄的走上前去。她颤抖着伸脱手去,刚一碰到惜言冰冷的体温,一声尖叫,仓惶的坐在了地上。
现在见到姜临秋,她立在一旁,头也不抬道:“见太蜜斯。”
现在的禾儿是不幸的,可惜,她不会再心软了。
“奴婢很风俗。”禾儿心知这是姜临秋的决计热诚,目中的不甘更甚。
禾儿见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甚么,只巴巴的看着。
“你家主子每次见到我家蜜斯都不对劲,不是你本身说的吗?”墨儿白了墨斩风一眼。
墨儿“啪”的一下打在墨斩风的头顶:“三殿下叫你快点走呢!”
这一顶帽子扣得禾儿目瞪口呆,她有些惶恐失措:“奴婢......奴婢没有!”
禾儿昂首看了姜临秋一眼,不情不肯的跪倒在地,复又木木道:“奴婢见太蜜斯。”
禾儿在她药中下毒的时候,何曾不幸过姜临秋?她上一世服下药后卧病半年,从那今后身子一向衰弱不堪,最后寻了多年才获得奇药。这一世若不是她晓得医术,定是又要重蹈复辙。
墨儿仓猝点头:“蜜斯莫怪,奴婢不是这个意义。”她跟在姜临秋身边多年,一下子便发觉到姜临秋是真的怒了。
禾儿本来只是听人说陈氏将手上太后亲赐的镯子给了姜临秋,她并没有在乎。这位三蜜斯得宠那么多年,也早就与李家断了来往,李家老夫人如何会这么宠着她?想来这镯子之事也不过是子虚乌有,以讹传讹罢了。
姜临秋对劲的点点头:“去吧,这丫头也死了有一会儿了,怕是尸身都生硬了,你可得吃点儿苦了。”
“我不晓得。”姜临秋神情严厉,“如果方氏和姜云初,那铁线又如何解释?那但是宫里头的东西......宫里如何会有人想害我?难不成方氏真与宫中之人有勾搭?”
姜临秋眉头一皱,呵叱道:“你如何还不去?等着我来帮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