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见她真恼了,只得放开她,内心有些可惜。
“你歇个午觉,方才我见你忙的,这会子须得睡睡,养神。”
“你……你说了,比及洞房花烛夜,再再……”
顾昭和这才气喘气,可侧头,羞答答的低头,恰好瞧见他那处,竟有个小帐篷,她将近羞死了,眼都不知往那处瞧。
他哑着嗓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吻我,我便饶了你这回。”
顾昭和可傻了。
“不可,断不可的!”
顾昭和脸皮薄,如何肯依他。
“你又是从哪个墙缝地缝里钻出来的,也没得个声气。”
见她仍手足无措,伸手,拦腰将她抱起。
“不可,不可。”顾昭和快急死了,只好委委曲屈地环了他的脖子,犹踌躇豫地将他拉近。
顾昭和看了看他:
“唔!”
不过,来日方长。
与她紧紧贴合的唇瓣又在使坏,先轻咬着她的柔滑,又伸出舌尖,在上头不竭舔弄。
她早已风俗了有他,解她意,知她心,风雨也同舟,她是深陷了,若他走了,心头这一处,也空了。
顾昭和听着,哪辨真假,满肚子都是火气,她与他经历了这般多,到现在,他还置疑她至心。
见她已喘不过气,冒死拿小手拍他,君洛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又见着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丹唇微张,尚余一丝缠绵含混的银丝,不由得更爱。
君洛温香软玉在怀,是贰敬爱的人,又是这般娇态,当下炽热乱窜,直窜到他小腹下,腿间竟硬得疼。
顾昭和又慌又急,哪能真做那不知羞的事,,谁料他的手悄悄从她脸上滑下,往下是脖颈,再往下是……
君洛笑得愈发邪了,含混道:“我忍不住了。”
她恐怕,那些人,是让他返国去的。
“然后呢。”
然后他的唇,悄悄滑过她脸颊,像羽毛似的轻巧,在她柔滑的脖颈处,从上往下,悄悄的啄,顾昭和意乱情迷,只感觉身材有一股非常,驱着她伸长脖颈,任他为所欲为。
他摇点头:“我与你说事,方才我打外头去,是齐国来人了。”
她羞气极了,忙别过脸,可她被他按在胸膛,能躲到那处去,竟像是在磨蹭他胸,她愈发面热,谁想君洛还在低低笑。
顾昭和倒也未几想,让冬青传了纸笔,在上头画画写写。
“啊……”
君洛瞧着她低首不语,好笑得很,决计玩弄她:
当即就想愤然起家,可被君洛抱着,哪能转动,只好侧头,与他瞋目而视。
伏案了好半日,她方搁了笔,只觉目炫头昏,胳膊腰肢都酸。
顾昭和见他竟不像是在打趣,又想着方才看到的极羞人的那幕,立马缩了手脚,红着脸,又畏又惧道:
她只等将唇往他嘴上送,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别捂着,我喜好听。”
顾昭和微有些讶异:“何必问,你若要说,自会说的。”
顾昭和愈发张口结舌,谁料下刻,他真往床榻走去,可吓坏了:
顾昭和蔼不过,又想拧他,让他吃痛,可君洛吃了一回亏,哪会再吃的,挑眉威胁她:
“总之,返来便好。”
他的唇又贴上她唇,这回只是悄悄一吻,是珍惜,又密切的。
他的脸贴着她的脸,她尚能感受那肌肤相亲的热度,她脸红心跳,也不敢乱动,只怕微微凑头,便撞了他唇……
“你也不问我,到那边去了?”
顾昭和忽地悬空,又唬了一跳,下认识地便环住他脖子,哪料他顺势低头,唇恰好又贴上她的,方坏笑道:“昭和便这般急不成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