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如香夫人来了。”
此人,怎的竟将……竟将舌头伸到她嘴里,如何了得?
如香紧凝着她,见她蹙眉苦思,将一众相干不相干的人全支了出去,便晓得她定是有话要说。
“夫人美意安慰,我本该宽解,可我于大事上最是个胡涂人,不免提心吊胆,唯恐不对。”
她软绵绵地告饶。
“困乏得很,恨不得再打个盹儿,只是听着陛下娘娘召见,只一个激灵,困意便消逝得洁净。”
“不听话,可不是教你谨慎些,别动。”
陈皇、陈皇后……
君洛瞧了瞧她,牵过她柔滑细致的小手,捧在掌内心,又放在自个胸口处:
如香含笑受了,又细察她严妆打扮,只觉气势仪态,实非池鱼之物,眼里便挟了深意,道:
只感受吸吮轻咬的娇唇麻得短长,麻得她四肢有力,只能攀在他怀里,任他行动。
“事到现在,我也不瞒着夫人,我虽是个嫡长公主,在岳国,也是个不得宠的。”
她想抗议几番,可话出口,竟是几声恍惚不清的“呜呜……”声。
“那件缕金丝钮牡丹斑纹的织锦宫装,便很好。”
顾昭和压了压心头空落落地,趿着双落花胡蝶鞋,漱口净了面,见着外头黑胧胧的,犹疑隧道:
间有红翡滴珠垂下,愈衬得她光润玉颜,秀色胜珪璋,她手平举,任由冬青玉容带着几个小丫头子替她整衣弄带,宫装上的牡丹红浅复深,也是倾国好色彩。
“虽说凛夏季短,可这天色委实太苍茫黑漆了些。”
顾昭和下认识地微启唇,笨拙地回应了一次,得来的是更狂乱的,像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深吻。
“陈国的天比岳国亮得晚,今个儿又是卯时便让您醒困了,天然瞧着夜色似的。”
她话落了,便有丫环簇着如香来了,她还是是那粉面油头的浓腻妆,笑连连,语不歇的。
顾昭和看了半会子,摇点头。
顾昭和咬唇,害羞带怯地点点头。
乌发上的飞凤金步摇栩栩如生,真有威凤俱起欲高飞,扶摇当上,独绕城池之派头。
顾昭和眼里透露了多少不安:
顾昭和被他气味缠绕着,莫名的心安,一时眼慵人倦,竟倒头浓睡去。
非常的感受,让她有些慌乱,却又有些舒畅。
顾昭和也笑道:
如香愣了愣。
“也将上好的茶,冲一盖碗请夫人咀嚼。”
话罢又撬开顾昭和的唇,长驱直入。
顾昭和冷道,每个字都似清厉冰雪,让人生寒的。
“放心,我定忍到洞房花烛夜,名正言顺地要你。”
顾昭和何曾体味过这般欢情纵爱之感,头昏脑涨,再不能分神想其些事。
“我老是陪着你的。”
她先将手帕子一旋,扭摆着腰肢向顾昭和作了礼,便高笑道:
如香不言语。
因而沉沉回道:
顾昭和缓缓睁眼,突地想着了,猛侧头,往中间儿一看。
原是他的舌头,小蛇似的紧缠住她,让她那声儿不像是抱怨,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声媚语。
他温言道。
“现在来了这异国他乡的,我更是步步谨慎,唯恐出错,遭的大小事却也不是一二件了,竟比岳国宫廷还要艰险几分。”
可转念又想着陈国狼子野心,那地儿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不免又添了忧色。
顾昭和的面色快速便冷了。
正胡乱想,舌尖突地被一柔嫩缠住,顾昭和羞得快昏畴昔
“我受不住了。”
“快请。”
顾昭和轻道:“昨个与夫人吃酒,想着也是与夫人交了几用心的,我有几句梯己话,也不知夫人肯不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