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太子爷!”
陈斯年见着那人没引着顾昭和来,只皱眉道:“连面也不露?是不管顾了?”
那人举高了声:“那奸夫怀里藏着情信,署名是公主的。”
那人不紧不慢道:“小的也只是胡乱猜,太子爷圣明果断,定能断个公允。”
侍卫长愈听,愈感觉不仇家。
那人敞着嗓门回话:“公主尊名,小的贱口不敢直说,是岳国来得那位。”
陈斯年怒道:“这话刺耳!你口咬的一国公主,不是烟花女,便是那烟花地,也没得这般放荡形骸的!”
他镇静傲视,恐怕人不信,焦得急了眼。
墨客神魂俱裂,叩首告饶:
“话不能这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哩。”
话罢便从怀里掏了印岳国官印的银子,另有镶宝玉的金簪,也有岳国织造的印信。
那人忙低头:“是那奸夫一面之词,自不敢随便落罪,只是小人短见,公主初来大陈,那里寻来的刻薄仇家?”
此时夜色苍苍,该是浓睡时,却见太子爷衣裳划一,全不是惊残好梦的模样。
仿佛是这个理儿。
侍卫长正踌躇,底下有人先赶着上前:
“真的假的?公主眼高于顶,就算那墨客有几分俊,能入她眼?”
“不是。”那人惶惑道:“问了小丫环,只说公主早去了外头,是寻医去了。”
陈斯年不信,重重道:“几时去的?寻医怎需她亲去?莫不是……”
……
侍卫长凝神,刚要问,却听着陈斯年也大声道:
“莫不是听着动静,悄离了?”下头人接过话。
一见他,便气定神闲地问:“那贼人宵小可拿住了?说是夜里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