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燕昀薄唇微勾,心中深思了半晌,方才笑道:“好,本日便陪陪莹儿。”
“出府?”燕昀唇角含笑,淡淡问道:“莹儿想要出府,但是要去哪儿?”
语罢,淮阳王妃轻叹一声,便不再多言,回身走出了房间。
“槿瑟。”燕楚莹笑着走上前,打趣道:“你这刚来,我和哥哥便要出府,还真是巧了。”
闻言,云槿瑟浅浅一笑,柔声道:“我正想着来府上找你呢,倒是没想到这么刚巧,你与昀哥哥一道出府,但是有甚么事么?”
恰时,燕楚莹徐行走了出去,一双美眸看向燕昀时,尽是笑意。
倒是燕昀神采如常,含笑的眸光看向燕楚莹,语气似有些无法的道:“我方才说得但是你,怎地转眼的工夫便扯到我身上来了?”
语罢,云慕轻摇了点头,心中也是有些迷惑,淡淡道:“我倒未曾思疑过皇上,只是感觉这件事情非常可疑,毕竟金羽公主是孝敏皇后所出;当年孝敏皇后还活着之时,皇上对于她特别宠嬖,光荣冠宠后宫,便是十几年畴昔,这份光荣仍然未曾有半分减退。”
闻言,淮阳王妃神采模糊有些愁绪,似是不知如何开口,心中深思了半晌,方才轻叹道:“慕轻,我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云慕轻面庞淡淡,轻声道:“母亲,您有话无妨直说?”
淮阳王妃秀眉微蹙,精美的容颜上似是有些担忧,幽声道:“淮阳王府已是有了两百多年的基业,如同永南王府与武安侯府,在西京根底深厚,自先祖建朝以来,也是立下无数汗马功绩;这些年淮阳王府在西京名誉渐高,皇上尤其看重,但看重的同时,想必也是如坐针毡。”
“世人都知皇上固然后宫妃子浩繁,又爱好美色,每三年一度便要选秀,但心中还是对已故的孝敏皇后极是爱重,便是已畴昔了好几年,仍然后位空悬,未曾有重新立后的筹算;更何况对于金羽公主也是极其疼宠,皇上不管甚么,几近能依的便都依着她。”云慕轻神采如常,语气淡淡。
闻言,云槿瑟轻柔一笑,轻声道:“我听的是步生莲,这但是望江楼近段光阴最为驰名的好曲,楚莹与昀哥哥正巧便要去望江楼,无妨也听听这曲,必然不会让你们绝望的。”
闻言,燕昀勾唇一笑,倒是并未持续再说下去,只笑道:“曲也听了,莹儿应是没有甚么事了,这便回府罢。”
燕昀俊眉微皱,俊朗的面庞似是模糊有些悲伤之色,轻叹道:“我这好不轻易来一趟淮阳王府,还是从望江楼走过来的,这么远的路,你便是这么对待我的?”
……
倒是燕昀朗声大笑,仿佛表情愉悦,并未遭到步生莲的影响,挑眉道:“不过是些后代情长的戏曲,也难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
闻言,云槿瑟神采一红,赶紧便回过了神,端倪间似是有些羞怯,不由嗔了燕楚莹一眼,轻声道:“楚莹,你可就别再讽刺我了。”
卫芷晴含笑,旋即,一双秋水般的美眸凝睇着郑葭,轻声道:“你前两日不是才去了霓羽阁买了两件新衣么?怎地这么快便又要去买?”
“哥哥,我只是有点猎奇嘛。”燕楚莹盈盈含笑,一双美眸看向燕昀时尽是依靠。
语罢,云槿瑟心中一喜,燕楚莹此番话正和她意,便是她经常来这武安侯府,也并不是因为与燕楚莹交好,而是为了燕昀而来,当下听闻燕楚莹如此说,不由心中对她更多了几分好感,含笑道:“既是楚莹的聘请,我便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