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如何了?”身后的侍卫发觉王君的不当体贴的问道。
王君脚步一顿,眼眸凸起,不敢置信方才苏墨染在笑,笑容和顺却让人感受冰冻三尺,那双尽是和顺的眼眸就仿佛是带着血意的和顺,并且她还无声的说“接下来该你了”,多么的傲慢,竟然敢在番邦如此警告他!
看着在砍那具无头尸身的懦夫,将格卢的四肢砍下来,顺手扔进中间架起的火堆里,立即就有其他懦夫将扔进火堆的四肢用大火钳插上,在火堆里烤着,就如靠植物的肉普通天然。
苏墨染收回视野,看着苏扶语哀伤的神采,握住她的手,暖和的安抚道:“别想太多,五弟会没事,不管如何我都会让他好起来,至于格卢王子被判极刑与我们无关,若想去看的话就与那些蜜斯们一道去,若不想看就回帐篷歇息,昨夜喧华想必你也没能好好歇息。”
王君见状只是叮咛人将头颅挂上,然后回身走掉,回金帐的途中他眼神不由看向苏墨染与夏侯宸。
苏墨染越听越是淡然,乃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立在原地看着刑台旁升起的火架,然后将视野看向高高飞扬的旌旗上,旌旗挂着铁做的链子坠着轻浮的铁片,风吹的时候几串链子相互碰撞发作声音。
在大火里烤了好久,就见懦夫们将肉放到地上,用铁刷将软的肉一点点的给刷下来暴露新肉,比及不好刷的时候又将四肢拿到火堆里烤,如此几次直到将肉剔除只留下白骨,而身躯的那块倒是被放到盐水中浸泡过以后,用大银针与缝衣服用的线在肉上补缀出罪字,然后将身躯扔进装满水蛭的木桶里,让水蛭将血全数吸干,看着那爬动的水蛭,就让人浑身发麻,不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