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烽执心头防备横生,手中的弓箭快速地挂回马背,重新拔出腰间的佩剑,一手紧勒缰绳冲向刘毅守。
“胡说甚么!”却不想,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董晋军当头喝到。
“哼,后生小辈,竟也敢在本将的面前猖獗,找死!”见烽执凶神恶煞地朝本身拔剑相向,刘毅守心头大怒,浑厚的声音顿时响彻费城外这片宽广的地盘上。
只是,烽执那句‘好狗不当路’却真正激愤了刘毅守,只见他浓眉倒竖,双目圆睁瞪向烽执,怒道:“洛王之心天下皆知,既想要江山,又想要美人。可惜美人已经嫁作别人妇,他此番强取豪夺,与地痞地痞有何辨别?一国之君乃是圣贤之辈,岂能由此等鸡鸣狗盗之徒担负?”
只不过,再此之前,他亦是很想借着夏侯驰所给的便利,看看这场战局究竟是谁玩弄了谁?至于最后苏墨染归宿如何,他且只当作看一场红颜祸乱的戏。
另一便利,董晋军也是明白,不管是洛王还是五皇子都开端争夺城池,却没有向西边建议战役,启事美满是宸王有五十万雄师弹压在西方,以是费城才得以安宁。倘若宸王一心庇护宸王妃,而不顾其他,早便能够将这五十万雄师调离庇护宸王妃,何必让个女子千里迢迢流亡而来。
“刘毅守,你欺人太过!五皇子又有何可称道的?借着大乱发难,趁机偷袭两军,有何可上得了台面的?何况,我们皇上现在恰是仅存的皇子中尊兄长之名,按祖宗遗训本该皇上继位,且皇上心胸抱负,由他担当大统有何错?哼,你们此番追击宸王妃,又是打着甚么主张,莫非觉得旁人不晓得?”烽执天然也不是好惹的,刘毅守对夏侯驰的言语热诚更是让烽执当即出言相讥,半点颜面也不给刘毅守。
他本不欲前来,只不过待在现在的进城亦是无聊得紧,他倒想看看一贯自傲的苏墨染是如何狼狈出逃西边,只是如此。
一世人等快速地进了费城,方才半开的城门,跟着世人的进城也当即关上,根绝了追兵的硬闯,而城外打斗的烽执与刘毅守看着重新关上的城门,亦是停下了手中的行动,两人冷目看向对方,却都没了持续胶葛下去的心机。
“快庇护王妃进城!”看着两队追兵竟在此时相斗了起来,董晋军军心知机不成失失不再来,亲身领着十几名亲卫扫尾,手持佩剑打落火线射过来的箭矢,只是目睹着仇敌的身影越来越逼近城门,董晋军军不由得大喊出声。
最后一句,带着一丝感慨,却饱含爱民之心,董晋军神采沉稳,只是眼神中却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与此同时,那队人马刹时兵分两路,一起直追苏墨染等人的马车,一起倒是冲向烽执等人,反对住了烽执进步的门路。
待世人看清两人的身影时,烽执与刘毅守已经比武一个回合,只是撤除耳边响起两剑的相击声,竟无人看清两人比武的过程,可见两报酬了获得宸王妃均是卯足了劲,使出了满身的力量。
“将军,为何不趁着刘毅守与烽执争斗之时下命射杀他们?”看着城楼下接踵分开的两方人马,立于董晋军军身边的副将有些焦心肠开口。
董晋军收回目光,面色安静地点了点头。“本将猜想,宸王定是派了很多人护送王妃,可王妃在一起流亡中却没有应用这股力量。恐怕是担忧一旦气力透露在仇敌的面前,会引得五皇子洛王更加猖獗的追击。何况,强者对于弱者老是会怀着一份轻视的态度,想必宸王妃便是操纵这一点,才险险地在两方夹攻下绝地逢生逃到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