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兵戈,军中皆是男人,若真要计算这些事情,怕是她清誉早已毁掉,何故此时跟江南川一个本就视礼数为无物的人计算这些,只会显得她见地短浅,妇人之仁罢了。
“苏墨染倒是打了个好主张。”江南川毫无承情之意,直戳苏墨染的打算,以及秦淮情的古怪行事,不掩不藏反倒让人搞不清他此番来找秦淮情欲意为何。
她看着茶壶内独一的一片茶叶,嘴角轻笑变成嘲笑。
“苏墨染怎就推测夏侯驰会安排人将你从她手上掳走?”江南川至始至终都明白夏侯驰的行动,但苏墨染自阔别后就处于被动状况,他等候苏墨染的反击,但苏墨染并非将赌注压在别人身上之人,却接二连三这般安排,摆明是有信心能够赢!
这营地内没有真正服从与他的人,烽执更是只尽忠夏侯驰,对他的话天然是不听,他不过就是来探探环境罢了。
孤掌难鸣,还是孤身作战的意义呢?
只是,届时真正要颠覆这北辰的人恐怕要变了。
秦淮情坐在内里清楚听到江南川叮咛内里的人给她送壶茶过来,半晌后就用人不经她同意直接突入帐篷内,将那壶已经没法入口的茶端出去,不久就给她换上了一壶重新沏好的热茶。
“那我就体例问,秦蜜斯有几分掌控对于得了我?”江南川眼眸锋利,言辞锋利问道。
秦淮情摇点头,指指江南川面前那杯已然没有任何颠簸的茶水。“现现在,你我局面便如这杯茶,一旦有人动就会出现层层波纹,但波纹圈圈层层却没法则。且若动这杯茶的人将茶全都倒掉呢?你我同处一杯当中,谁能说脱手之人留下的茶水是你,还是我?掌控亦或是胜负,哪怕是宸王妃对打算有掌控,没到最后也没法真正给出一个定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