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术有专攻,老奴之前学的多是妇人养胎保胎,自夫人将蜜斯拜托给老奴,老奴的精力就投放在小儿的病症上了。
建国公夫人已经通过杨凌霄身边的小厮传闻了安宁侯府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现在见司徒娇带着李妈妈和青竹出去,压根都没让司徒娇施礼,就将司徒娇拉到自个的身边坐下,有些迫不及待地扣问起这两日司徒娇在侯府的糊口状况。
司徒空的神采多了几分隐晦,看向司徒娇的目光更是愧中带着些高傲。
待奴婢多给老夫人把几次脉,到时将脉相把明白了,再与蜜斯参议该如何帮老夫人调剂身子。”
屋里顿时满盈一种酸酸涩涩的氛围,主仆俩很久没有再说话,直到司徒阳与司徒娇兄妹连袂而止,韩氏的屋里顿时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下不但安嬷嬷楞住了,连司徒空和司徒阳父子也都看着司徒娇和李妈妈,目光中有些莫名的情感流过。
家有小神医,不好生操纵岂不成惜?
既然司徒空如此决定,司徒娇倒也没提出反对,此事就如此定了下来。
“夫人……”林嬷嬷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
当陈氏传闻李妈妈被老夫人要了去,一口水差点直喷而出,待到将嘴里的茶水咽下去,才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说红绫被那老太婆要到身边去服侍了?”
“如此说来,让司徒锦逃过一劫不算,还把红凌留在了慈安苑?”司徒兄妹还没达到梅苑,韩氏已经获得了动静,看着林嬷嬷道。
因为建国公老夫人那边临时有访客,司徒娇先被带进了陈氏居住的院子。
究竟上,蜜斯对针灸之术更是极有天赋,老奴远不及矣,给建国公府的老夫人治头疼症的针灸伎俩,老奴还是蜜斯教的呢!”李妈妈微微摇了点头,先是疼惜地看了眼司徒娇,这才渐渐将启事说出来。
司徒娇倒也没做甚么坦白,将环境大抵说了一遍。
李妈妈仿佛有些难以说出口,不过在司徒娇鼓励的目光中。终究还是将自个的筹算说了出来:“既然老夫人需求奴婢,不如就让奴婢临时留在慈安苑。既能替蜜斯在老夫人这里尽尽孝心,也能多察看察看老夫人身材的异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