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司徒阳睁大眼睛故作不解地反问道。
拍了拍怀里的司徒锦,老夫人看着司徒阳的神采又沉了下去:“方才在后门,到底是啥回事?”
只见她老脸一板问道:“你让这主子停止,这套茶具是你祖父留下来的,这主子粗手粗脚的,可别毁了好好的茶具。”
“你......祖母!”固然司徒锦那张嘴常日里老是得理不饶人,本日恰好被司徒阳不按常理出牌的言辞,弄得司徒锦放肆不足辩白有力,只能向老夫人求救。
这孙儿现在她是更加看不明白了,老夫人将目光从司徒阳身上移开,投向小林氏怀里的司徒安,目光顿时慈爱了几分。
固然安宁侯府让个姨娘掌家,早就成了内里的笑话,但是常日里老夫人老是厚颜无耻地标榜本身是端方的典范,司徒阳拿这话将老夫人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脸上一个五指清楚的指模,眼中一泡汪汪眼泪,顿时让司徒锦从一个刁蛮蜜斯,成了活脱脱的一朵小白花。
司徒阳却只当没看到小林氏的目光,反而看向老夫人道:“祖母是最讲端方的,在这个侯府里除了我娘亲,谁又能当得了她的娘?而我娘长年在梅苑里静养,对祖母最是孝敬不过,有甚么好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祖母,更不成能来气祖母。祖母,孙儿说的可对?”
老夫人重新将目光转回到司徒阳身上,脸上再也没有了慈和,那阴沉的目光,仿佛司徒阳压根就不是她的孙子。
司徒锦这话一出口,老夫人的脸上顿时一松,明知司徒锦是在扯谎,此时老夫人找不出更好的来由来替司徒锦辩白,只能承认司徒锦这个并不标致的谎话。
老夫民气里实在也是极看重这套茶具,一来是老侯爷的遗物,二来这套茶具的确也是代价不菲,刚才不过上手边没有其他凑手的东西,比及砸出去才发明,内心天然又悔又疼。
两个的心机电转,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
“锦儿说你骑马用心冲撞她,还差点儿踩着她了。可有这么一回事?”见司徒阳一付懵懂的模样,老夫人的脸更加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