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就如何替韩大将军拂尘一事,又筹议了半晌,最后司徒空才挥了挥手让司徒阳分开。
司徒空本日另有事要叮咛司徒阳,并且再待会他还要去老夫人那边一趟。
几次三番被儿子疏忽,司徒空更加愤怒,不由重重咳了几声,总算让司徒阳的目光再次投注到他的身上,这才板着脸叮咛道:“驿站递来动静,你大舅他们后日中午初刻便可进京,到时你出城迎迎你大舅。”
因而司徒空伸手在桌子上悄悄敲了几下,试图唤回儿子的思路,却见儿子仍然故我,嘴角微微上扬,也不知想到了甚么高兴的事,只一味沉浸在他本身的天下里。
因为侯府一些摆不下台面的事儿,司徒阳在内里没少被人调侃。
别说是有爵位的府第,就算一普通的官宦人家,明显正室还好好的活着,却让个姨娘掌家的?恰好安宁侯府却被个姨娘掌了十来年的家!
之前吧,碰到这类环境司徒阳最多就是点头放过,本日却牛脾气上身,不想等闲放过司徒空:“筹算?父亲有甚么样的筹算?再让mm在别院过上十年八年?”
司徒阳较着带着轻视的目光,令司徒空内心既怒又无法。
儿子啊,如许啪啪啪地打脸老子的脸,真的好吗?
站在一边当木头人的林管家,内心实在担忧这父子俩是不是又会如以往普通再次吵起来。
老夫人如本春秋大了,每日歇息得早,再迟误下去只怕老夫人就要歇下了。
只要牵涉到韩氏和司徒娇,这对父子之间本来就不算承平和的氛围就会变得更加糟糕,像本日如许也算是家常便饭了。
贰内心正想着大舅,想着如何借大舅的势接mm回侯府,转刹时这就有了大舅进京的动静,可不是太好了嘛!
朔方司徒空脸上僵了一僵,固然贰内心承认儿子的话,晓得儿子说得极其在理,但是被儿子这么明晃晃地抢白,司徒空老脸就有些端不住了。
“本侯天然也是要去驱逐的,本日圣上传为父进宫,所议之事就是驱逐大将军和建国公之事。圣上传了口旨,令本侯替圣上率文武百官在城外十里坡设账驱逐,天然没法与你同业。”司徒阳脸上的怒斥,令司徒空内心一窒,不过很快就敛去眼中的神采,一本端庄地说道。
莫非司徒空矜持侯爷的身份,看不上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