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韩氏,身边也是一儿一女,儿子眼看就要被立为世子,女儿固然方才回府,只看她晓得借助韩大将军和建国公的势,多少也能看出不是个蠢的。
安嬷嬷在内心长叹,正所谓旁观者清,只是她一个当奴婢的,又怎能摆布主子?唯有在恰当的时候劝着一些。
更何况当年之事,也并不是没影可查。
若真要查起来,这所谓鬼仔,一查就能查出端倪。
小林氏本人是个夺目无能的人,但是性子却过于阴沉。
耳边听着老夫人一会唉声感喟,一会又恨声叫骂,安嬷嬷的内心不由暗自揣摩起来。
她这一辈子当奴婢也就罢了,她阿谁小孙子有着过目不忘的好记性,现在不过只跟着二少爷发蒙,就让先生对他大加赞美,大喊可惜。
看来老夫人是要操纵大蜜斯生辰来做文章了,若真是如此这今后,侯府只怕真的不得安宁。
谁都晓得,现在韩大将军和建国公都回了都城,依韩大将军阿谁护短的性子,老夫人再如此刚强下去,一味地磋磨韩氏和她所出的一儿一女,就算老夫人是长辈,只怕也落不得好。
回到侯府,届时有韩氏亲身教诲,又有大将军和建国公府的支撑,假以光阴大蜜斯必然大放光彩。
不可,不能再让老夫人折腾下去,更不能坐以待毙,不管如何要好生劝说老夫人,就算不能完整如了侯爷的意,也不能让老夫人与侯爷对着干。
就算侯爷现在深得圣上正视,可韩大将军和建国公不是更得圣上正视吗?
安嬷嬷眉头不由紧了紧,内心百转千回,终究还是没把宝押在老夫人和小林氏的身上。
白芍等几个丫环嘴巴更是如上了锯,安嬷嬷不开口,她们几个更不敢开口,只是轻手重脚用心伏特庚子本身分内的活。
本日安嬷嬷也只看了一眼司徒娇,虽说作为安宁侯府的大蜜斯,那气度还是差了些,但是偶尔暴露的眼神却并不如司徒锦所说的那般怯懦,一个打出世就送出府养着的孩子,有这般气势还真是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