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让司徒娇来给老夫人诊疗之事,也只是他一厢甘心的事儿。
跟着司徒空的话,老夫人仿佛也堕入了回想当中,压根没重视到司徒空的非常,只是虚着眼睛看着司徒空,思路却飘远了。
老夫人不肯意的事,他也不强求。
看着司徒空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反倒非常笃定他自个的答复没有错处,老夫人只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再给他一拐杖。
咱侯府怎地也不能留一个敢与主子脱手的丫环。”
司徒空提及司徒锦就有满腔的绝望,明显是养在府里的女儿。却远不如送去别院被奴婢养大的孩子,这让他情何故堪!
稍顿半晌,不等老夫人开口,司徒空持续道:“三公主本日来府上,明显已经向大师奉告红凌被太后和贤人留在宫中,白芍却以娘的名义去青云阁要人,难不成她觉得娘比太后还金贵?
老夫人这一记拐杖,携怒而出,固然她闹腾了那么久,已然将近脱力,但是这一拐杖下去,还是让司徒空疼得闷哼出声。
司徒空不由一楞,而后脸上暴露了苦涩的笑容。
老夫人本日内心气狠,因而只当没看到,任由司徒空持续跪在榻着。
这下老夫人端不住了喝道:“你为阿谁鬼仔竟然连老身身边的丫环都不放过?”
让司徒娇来慈安苑给老夫人诊疗,司徒空也不过顺嘴提提罢了。
只是他有说错吗?有吗?没有吧!
老夫人顿时张口结舌,甚么都说不出口了。
“娘,莫非感觉那丫环不该措置?若太后和贤人得知咱侯府连个勇于冲撞县主的丫环都不措置,您说太后和贤人会如何对待侯府?”司徒空语气平平,话的分量却实在不轻。
司徒空的声音里带上哽咽,仿佛再也说不下去,将司徒安的名字给咽了下去。
听到司徒空的闷哼,老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心疼,不过很快就不见了。
老夫人神采更丢脸了,已经答复了几分力量的手又将拐杖提了起来。终究却没再落在司徒空的身上,只是狠狠地在地上捣了两下,以宣泄心中的肝火。
面前老夫人的诘问。司徒空只能暗自长叹:“孩儿不敢言娘的不是。”
司徒空将司徒锦说得如此不堪。就算他说的全都是究竟,老夫人也是不依的:“你这般说锦儿,是怪老身没将她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