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紧抿着唇,右手攥紧了帕子,面前所跪之人都是与他出世入死的亲信,他自是体味倘若留在此地性命堪忧,不是没有想过再回府上,可留一座空宅在此,一旦入夜,便会叫躲藏在暗处的人有所发觉。怕是还未走远,就已被人追杀。而现在李锦然所提之计他也考虑再三,却不肯任何一人冒险。
赵澈眯着眸子已是气到极致,他大怒:“李锦然!你这是在找死。”他怎能看不出她欲要将昨夜产生统统的事都揽到她一人身上。她觉得如许做,他就能逃过这一劫吗?他忍不住又开端咳了起来,只觉心肝都要被咳出来。
李锦然看了还是跪在地上的那几人,语气非常不好:“你不如许想,不代表他们也如许。你有所不知,在你昏倒不醒时,他们一个个地对我短长极了,必定把我当作特工。现在我好不轻易想到一个别例证明你非我所伤,你倒一个劲儿护我。这下倒好,明显不是红颜祸水,现在也要落人话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