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的狗眼了吧,皇后娘娘就是来救我出去的,我死不了,死不了。哈哈哈。”周敏和瞥见皇后,像是见到了救星,两眼放光的看着她:“锦然,你快救我出去,我在这里快熬不下去了。”
周敏和接过绸缎,顿时吓得脸都变了色,一把将它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了几下,大声道:“不成能,这不成能是真的。这类字我跟老爷都不会写,你!必然是你,是你想歪曲我们。”周敏和的手哆颤抖嗦地指着李锦然,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对,对。锦然,你就把这番话跟皇上说,他必然会放过我们的。”周敏和面露忧色,仓猝抓住李锦然的手,一脸的奉迎。
李锦然见她如此,笑意更加较着,一字一句得说道:“二娘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谁能证明这字是我写,谁又能证明我将这字给大日国?你感觉皇上会信赖他的皇后为了大日国的高官厚禄而放弃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还是他会信赖你们伉俪二人早就图谋不轨,企图将大庆国的作战奥妙奉告敌方,只为能换的金玉满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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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能出去,我不能死,我是皇亲国戚,当今的皇后还得喊我一声二娘,不信你去探听探听。”周敏和死死抱住隔栏,任凭小吏如何拖她都不肯挪动半步。
“周敏和,该你了。”监狱小吏将牢门翻开,不耐烦地喊了声。
此话刚落,统统人都面对着她半弯着腰渐渐向后退了出去,全部牢房瞬息间鸦雀无声,死普通的沉寂。只要周敏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喋喋不休地叫唤着。
“你们都下去吧!”正待小吏筹办拿出鞭子狠狠经验下周敏和时,便闻声身后一道严肃不容侵犯的声声响起,他仓猝回过甚看是何人,待看清时,仓猝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喊道:“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方才对小吏说你是我二娘?”李锦然似笑非笑地看着周敏和,语气是疑问不是必定。
李锦然对她的话仿若全然没有闻声,一脚踏进了牢房,巧笑嫣然地看着她:“通敌叛国但是大罪,皇上又怎会因我三言两语就放了人,二娘真是太汲引我了。”她围着周敏和走了一圈,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个细心。
一百三十八天了,她在这个牢房里整整熬了一百三十八天。不晓得甚么时候能出去,也不知何时有人能来救她。
“但是,前些日子我在宫里有趣无趣,微服出游,有小我交给我这么个东西,二娘帮我看看,这上面写的是甚么字?”李锦然从衣袖里拿出一块黄色绸缎,递给了周敏和。
“我天然信赖你们都是明净的,二娘,我晓得,我都晓得。大日国离我大庆国十万里,单凭黑衣人揭露揭露,没有充足的证据,按我国法律不敷以吃紧科罪。”李锦然有条不紊地说道。
湿冷的牢房里一个身穿鹅黄绸衫的妇人呆愣的看着暗无天日的墙壁,牢房外时不时地传来非常痛苦的叫唤声,铁链抽打皮肉声,另有烙铁烧热后烫在犯人皮肤上收回的滋滋声。
牢房的门吱呀一声,周敏和缩在墙角紧紧攥停止里的帕子,额上早已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惶恐失措的看着狱卒一步步向她靠近,那狱卒面无神采,只将她从阴暗的角落一把拖出来,拽着她往牢房门口走去。
周敏和神采一僵,不知该如何接她上面的话,思忖了半天方才开口:“锦然,二娘虽对你不敷好,可好歹没有害你的心机。我跟你爹都是被人谗谄的,我们没有通敌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