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然笑了笑,开口道:“大人,如果我杀了人,定然不会奉告别人我杀了人。一样的,如果我捏造笔迹命人杀人,就算有人揭露我捏造笔迹,我也不会承认。这事理我都懂,何况那已是背上行刺皇子罪名的周荷呢?”
墨斋一向向前走,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榕树便可模糊可见高墙环绕的牢房。牢房门口有保卫站如松柏的值守。吕生将二人引到了牢房的大门口,又交代狱卒好生照看着李锦然与兰芝,寻了个来由分开了。
师爷拿过信,又与二殿下的笔迹对了再对,不由多看了李锦然几眼,这才对吕生说道:“大人,此信当真与二殿动手记如出一辙,倘若不是亲目睹蜜斯所写,鄙人实难信赖。”
吕生混迹宦海多年,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这李锦然本就与二殿下干系极好,现在又与四殿下赵文多有来往,今后必然了不得!他笑道:“这倒是没有,只怕牢房湿气重,委曲了二位女人。”
留下的那狱卒恭敬答道:“掳掠。”
吕生接过信啧啧称奇,又拿出二殿下的信细细对比了很久,迷惑道:“此信莫非不是出自二殿下之手吗?”
吕生挥了挥手,表示师爷退下,待屋中只剩下三人时,这才又道:“笔迹既不是二夫人所写,那又如何证明出自周荷之手呢?”
兰芝悄悄不满,小声抱怨着吕生目中无人,李锦然却别成心味的笑了笑,这吕大人实在聪明的很,一来她有赵无极手札为证,出入牢房本就通畅无阻,倘若此时他再跟了出去,较着是对赵无极不敷信赖,赵无极多疑善变,如果晓得此事必是再容不下他。二来他对周氏之事极其头疼,此时如果跟着本身出来,怕本身成心包庇周氏而做伪证,让他骑虎难下,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任由本身放开手去做了。他只需分开便能奉迎赵无极与周良二人,一举两得之事焉能不乐。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周荷既然杀了人,定是逃脱不了,还请大人让我与二娘见上一面,我需求问清楚当日产生的每一件事,如许才气找出马脚。”李锦然微微对吕生行了施礼,态度极其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