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的难以置信到纳兰信的提示,她已是垂垂有了眉目,母亲孙氏得意病以后,便从紫阳阁搬到了海棠居,倘如有人下毒必是在海棠居动手,母亲这毒已是有十年之久。海棠居母亲现在再也去不得,她又不能光亮正大的找人一到处的寻藏毒之地,现在之计只要让母亲另择她处了。
吴氏自从回了李府后甚少出来闲庭安步,当府上世人见孙氏挽着吴氏的手时,皆连连施礼,看向孙氏的目光也变得谨慎谨慎起来。吴氏笑吟吟看向孙氏道:“现在你病好了便能够陪陪我这老婆子,这么些年来,连说梯己话的都没有。”
吴氏笑容更甚,老王在一旁也抿着嘴笑。
李锦然将信合上,见纳兰信眉头紧蹙,便知此信所提之事已被他晓得。母亲能中毒数十年不死,想要再去查明真凶已是天方夜谭,可当初害她的人目标安在,又是谁?任凭李锦然再聪明此时也是一筹莫展,在她记事以来母亲与她同食同业、形影不离,如果有人要投毒,怎会她好端端的没事。
周氏此番话若在以往定是叫吴氏内心欢乐,这周氏只要知她回了李府总会陪着她聊着她感兴趣的话题。可周荷却惹得她心中非常不快,又派人查到这些年来她对李锦然做过的事,越看越不喜好,故而开口道:“周氏做的事,也让老身寒心很多啊。”
“把海棠居烧了吧,你也是以被我逐出李府,只是如许的分开要让西凉副帅受委曲了。”李锦然看向纳兰信当真道。
“母亲说的这话听着可真叫人寒心呢!莫非我没陪着您吗?”世人说话间,不知何时周氏已来到了此地,话又被她听去了多少。
这一日李锦然与孙氏去吴氏那边走了一遭,吴氏内心非常欢畅,对孙氏有说有笑,拄着拐杖又领着二人在李府上渐渐散着步。李锦然内心清楚吴氏这般做的目标,她是想让李府统统人都晓得现在孙氏病好了,那些流言流言也该散了。
李锦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让本身沉着沉着下来半晌道:“你走之前,可还愿再为我做一件事?”
李锦然低垂着头,声音闷闷的道:“母亲,曾经是你生了病,现在病愈,周氏现在有的,你也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