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教唆诽谤,阿信行的端方,岂能看上海棠居那些东西。”自从晓得他为拓跋照做过后,兰芝便明白他在西凉必是有身份的人,海棠居又多年冷冷僻清,怎会有值钱的东西。她狠狠看向二夫人。
天微微亮时梅苑门外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李锦然一夜未睡,闻声脚步声垂垂走进,她嘴角微微扬起,却躺在床榻上假寐。门被人轻叩了两下,她未做理睬。门外人并未有多大耐烦,直接排闼而入。李锦然不紧不慢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故作睡意昏黄得看向来人。
二夫人面色峻厉,大声道:“就晓得你定不会从实招来,内里的人还不出去,要我请吗?”
李锦然又命仆人去兰芝屋子里搜索,从内里翻出一只玉镯子,李锦然冷冷看了兰芝一眼,兰芝摇了点头,神采凄婉苦楚:“蜜斯,我不知这是那里来的,有人要栽赃谗谄我。”兰芝拉住李锦然的衣裳道:“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如何的人你应当再清楚不过……”
李锦然将玉镯狠狠摔碎在地,满心凄然仇恨:“我待你们这般好,你们却狼心狗肺,给我滚,滚出李府,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不,我从未曾看清楚一小我过,我待紫鹃亲如姐妹,可她却叛变了我。我从未将阿信当作外人,可他却为了金银财宝耗费了知己。你呢,哈哈哈……”李锦然看着兰芝仰天长笑:“我将你当作亲人,待你不比斑斓差,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奉告我,这玉镯从何而来?”
李锦然将兰芝一脚踢开,回身回了屋子将门从内里插上,兰芝在门外敲打着李锦然的门,大声哭着告饶,最后求的累了跪在地上磕着头,李锦然在门内紧咬着唇面色不忍,却一向没有走出去。
是夜,海棠居的院门被人翻开,来人进了海棠居撬开孙氏的屋子,将金银金饰盗走以后,在海棠居放了一把大火,熊熊燃烧的大火将海棠居照的大亮,来人踏出门后环在腰间的玉佩掉落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音。
兰芝瘫坐在地,脸上一片惨白。她俄然想起李锦然曾说要让她与阿信一起分开李府的话,现在阿信被人冤枉火烧海棠居,又从她的屋子里寻出大夫人孙氏的镯子……她俄然明白了,李锦然这是在逼着她分开,她晓得本身不会主动分开她的身边,便出此下策。她俄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紧紧抱住李锦然的腿道:“蜜斯我知错了,求您给兰芝一个机遇,兰芝毫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