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丫环稍稍踌躇了一下，只听李铮峻厉说道：“还不从实招来，还想粉饰甚么？”现在李铮的口气如同再鞠问一个犯人，那丫环那里见过如许的场面，吓得竟健忘了该如何说。
李锦然点点头，将头埋在李铮的臂弯里：“父亲，”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李锦然吓了一大跳，胳膊却被李锦然紧紧拉住。他转过身去看她，神采不幸兮兮地，这才发明她的手都在颤栗，想来是怕极了。
李锦然心下了然，晓得他这是要严查四夫人的死因，那孙止心机细致、明察秋毫、又是李铮身边信得过的人，仵作一瞥见孙止，验尸必放心细万分、不敢草率。然她却仍面上假装一无所知，只一动不动地看着四夫人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