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在一旁的红木桌边坐下,长长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李锦然眨着眼,故作不解:“甚么叫做二爷的人,他不是比来一向往周荷郡主那边去吗?”
李锦然看了眼行医,见他悄悄地摇了点头,她便不再多问。将本身如何受伤,又要去那里说了出来。只是省去了周荷和二夫人的环节,她不是一个喜好给别人惹费事的人,也不是轻易信赖别人的人。
李锦然笑道:“想做他妃子的人都排到长阳城外了,我才不想跟她们挣呢,我跟mm过一辈子就挺好。”
李锦然想从床榻上坐起来,却被赵澈上前悄悄按住:“都等了三天,也不差这一会儿,再躺会儿。”
行医又道:“可前阵子他在我们面前常常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