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伸谢,仓猝拜了拜,踉跄地站了起来,用因雨水浇透而发白的手翻开了房门。一进到禅房内,她立即将门关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我家蜜斯如何这么命苦,明显是嫡出的,偏不如庶出的矜贵。”紫鹃一遍放声大哭的喊,一遍将湿透的粉色外套脱下来,嘴里仍然不断:“蜜斯,你有没有事?身子是不是发冷?”
窗外雨潺潺,偶有阴风阵阵刮过,窗子被风吹的吱呀作响。禅房外的保卫打着油纸伞昏昏欲睡。
禅房内李锦然不动声色地将碗拿起来,刚要开口喝,便被紫鹃拦住,她昂首看了看紫鹃,对她微浅笑道:“放心,这药便是我让你找来的,就不会那么轻易死。”
李锦然见状,立即从黄花梨木的小桌上拿了青花瓷碗,将液体涓滴不差的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