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够见着帝后的机遇,并未几。
昭阳赶紧站起家来应道:“方才皇妹说去出恭,只是去了约摸有两刻钟摆布了,还未返来,昭阳正想禀报给父皇,让人去找一找呢。”
淳安看了看殿中世人,自也明白此中事理,低着头轻声同昭阳道:“那皇妹先出去逛逛,吹吹冷风醒醒酒,如果父皇母妃问起,也劳烦皇姐对付一二了,便说我出恭去了。”
一旁一个老者赶紧上前道:“回禀皇后娘娘,是犬子。本年刚及冠,因此带进宫来开开眼界。”
郑安闲应了声,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紧接着,鼓声又起,将方才带着淡淡愁绪的琴音冲淡了下去。
昭阳微微弯了弯眉眼,拓拔奎倒是极其晓得抓住机遇的,他这话一处,便将这舞剑变得有些奥妙了起来,就不再只是寻欢作乐的舞剑了,如果舞得不好,失了国威,只怕也很难在父皇面前讨着好。
“嗯。”楚帝随口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最早倒是一个男人站起了身来,笑着道:“草民自幼习武,本日便给大师舞个剑吧。”那男人面色红润,仿佛也喝了很多酒了。
昭阳却发觉到,身边的淳安,有些坐立难安。
德妃闻言,眸光淡淡地朝着昭阳扫了过来,眼中带着几分考虑,沉吟了半晌,才轻声道:“摆布是在宫中,还能出甚么事,淳安酒量不好,本年的酒都是竹叶青,想必是不堪酒力,出去逛逛去了。”
楚帝闻言便哈哈笑了起来:“这是在给昭阳寻驸马了呀?”
昭阳低下眼,余光瞧见劈面的孙永福站起了身来,悄悄分开了大殿。
太傅尚未回话,便瞧见郑安闲仓促忙忙地从殿外跑了出去,快步走到了楚帝身边,在楚帝耳旁说了些甚么,楚帝的神采俄然便变得乌青起来。半晌,才仓促挥了挥手道:“皇后,德妃,昭阳,你们三人随朕来,其别人持续吧。”
“舞剑好。”一旁的拓拔奎笑了起来,“此前见到了昭阳公主身边的侍女舞剑,一把剑舞得好极了,倒也想要见地见地楚国男儿的风采。”
殿中的歌舞愈发的热烈了起来,深冬的气候,舞姬们却都穿得极少,一抬手一哈腰之间,尽是风情,引得殿中世人津津有味地看着。
昭阳端起面前的酒杯,浅浅饮了一口,一股稠密的酒香便窜了起来。竹叶青,公然是好酒。
未几时,剑便舞完了,拓拔奎笑了笑道:“剑气如虹,好。”
主位之上的楚帝倒是留意到了,趁着舞姬退下的间隙问道:“昭阳,你皇妹如何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