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忙应了下来，目光落在昭阳身上，带着几分猎奇之色。
而后就缓慢地转过身，冲出了飘香楼。
“给你倒的是蜜酒，你该当会喜好。”苏远之淡淡隧道。
昭阳嘴角翘了翘，待会儿该当去宅子那边走一遭，让沧蓝安排安排，这是个好机遇。
昭阳忙不迭地收回脚，穿好了鞋子，瞪了苏远之一眼。
到了飘香楼，倒是未曾想，竟然遇见了孙永福。
昭阳目光落在那冰山雪莲之上，心中想的倒是，他记得方才孙永福想要的就是这道菜，方才掌柜不是说，已经没有了吗？
苏远之的目光落在昭阳白玉般的脚上，很久，才移开了眼睛。
用了午膳，昭阳让明安去将沧蓝请来，而后才上了马车。苏远之又带着昭阳去一处天井当入耳曲子乘凉。那处天井建在水上，水上波光粼粼，冷风习习，美不堪收。
昭阳闻声那掌柜喃喃自语着道：“不就是一个妓子么？竟让渭城中的翩翩公子都为她争风妒忌，真该感激她，比来这几道菜都哄抬整天价了，还整日有人来问。”
孙永福神思仿佛有些飘忽，并未瞧见昭阳和苏远之，在昭阳和苏远之前面进了飘香楼，一出来就对着掌柜道：“我要凤凰鱼肚、冰花雪莲、芙蓉鱼骨打包带走。”
昭阳瞪了苏远之一眼，咬着牙道：“没个端庄。”
孙永福的神采一下子就变得丢脸了起来，将荷包从腰间取了下来就扔到了掌柜面前：“我预定比来一月的这三道菜，全数包下来，不准再卖给别人，特别是齐志轩。”
“公主。”一曲毕，中间传来沧蓝的声音，昭阳这才转过了头，就瞧见沧蓝在一旁的廊下笑眯眯地看着她。
苏远之便又往昭阳的碗中添了一些菜：“喜好吃就多吃一些。”
苏远之哈哈大笑，倒也不再玩弄昭阳，松开了手。
一杯酒下肚，昭阳弯了弯眉眼笑了起来：“这处所不错，你是如何晓得这里的？之前常来？”
孙尚志就这么一个儿子，不晓得如果这个儿子出了事，他会是甚么模样的反应。
苏远之在飘香楼中有惯常用的雅间，昭阳同苏远之进了雅间，还在想着方才那掌柜的话，从那掌柜的话中，她倒是也猜到了究竟是如何回事。
嗯？
让孙永福争风妒忌的妓子，十有八九，就是月娘了。
掌柜将菜式一一先容了，才退了下去，苏远之拿起筷子，夹了一支虾放在昭阳的碗中：“尝尝看，可喜好？”
昭阳定定地看着苏远之，眼中带着火急。
船上的乐姬吹奏着明快的小曲，另一支船上的舞姬穿戴红色的纱裙翩然起舞，湖水中开着小朵小朵的莲花，清风缓缓，恍若瑶池。
苏远之伸手握住了昭阳的手，一下一下地悄悄抚摩着，嘴角微微翘着：“等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我再奉告你。”
苏远之手中捏着酒杯，缓缓点头：“常来倒不至于，来过一两次，此前同朝中同僚应酬的时候来过。”
昭阳端起酒杯，却觉着那酒杯有些凉意，却又不至砭骨。
昭阳应了一声，虾已经去了壳和虾线，瞧着倒是晶莹剔透，昭阳咬了一口，虾肉鲜嫩，还带着几分清雅的荷香，倒是非常特别。
乐姬和舞姬乘了船，在水中吹打起舞。昭阳和苏远之坐在水中天井的美人榻上看着，美人榻前就是湖水。
那掌柜目光落在面前的荷包上，脸上有些难堪神采：“孙公子实在是来迟了一步，比来三个月的这道菜都被齐公子包下了。”
昭阳神采更红了，像是要滴血普通，她自是晓得他没有不举，此前有两次他生了气，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的时候，她能够较着地感遭到他身上的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