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便叮咛着姒儿道:“去,叫人去太病院请太医,请张太医,就说我有些着了凉。”
昭阳笑了笑,叫姒儿将药渣取了出来:“不瞒张太医,我倒是没病,请太医来,是想要让太医帮我瞧瞧,这药渣是治甚么的?”
宫中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倒是愈发让她看不明白了。
只是,却又给了昭阳机遇,一个绝佳的机遇。
德秀士闻言,嗤笑了一声,紧接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柳雅晴死也不会明白,太后娘娘为何会做如许的决定。她傻傻地觉得得了太后娘娘的支撑,就想要代替本宫的位置,这火候可还差很多呢。有些事情,本宫晓得,但是太后娘娘永久也不会让柳雅晴晓得。现在更好,她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还拿甚么来跟本宫斗!”
张太医从药渣中取出几片叶子给昭阳看了:“公主你瞧,这是茶叶,只是是被泡得半开的茶叶,该当是临时加出来的。茶能够解药性,如许一来,这药效便去了大半。”
张太医又细心检察了一番,却又蹙了蹙眉:“只是,这药中仿佛被人多放了一味东西,这一味东西倒不像是熬药的时候就放下去的,仿佛是喝的时候临时加出来的。”
昭阳如何也没有推测这药渣竟是这东西,神采一下子就变了。半晌,才道:“好,我晓得了,这药并非给我服的,张太医无需惶恐,此事你也莫要同人提及。”
“可晓得太后娘娘同柳雅晴说了些甚么?”德秀士冷声问道,带着几分兴味。
姒儿瞧出了昭阳眼中的嘲弄之色,瞪了昭阳一眼,才从袖中取出了一小包东西,东西用手帕包裹着,姒儿将手帕展了开来,昭阳一瞧,内里是些不晓得是甚么的残余,还伴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传来。
“在药汤当中放了茶叶来解药性的人又是谁呢?”
昭阳蹙了蹙眉,眼中是毫不粉饰的嫌弃之色。
晚些时候,昭阳正在看书,就瞥见姒儿仓促忙忙走了出去,手藏在袖中,仿佛拿着甚么东西。
“如果按着通例的量来,自是不能的。”
不消半个时候,张太医便带着药箱仓促忙忙赶了过来,见着昭阳的模样,倒是愣了愣,有些惊奇隧道:“公主的模样,倒不像是抱病的模样。”
昭阳将服侍的宫人挥退了下去,才坐了起来,笑眯眯隧道:“如何了?瞧你这模样,倒像是做了甚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样。”
姒儿又将密查到的动静同昭阳说了一遍,昭阳沉默了好久,才道:“父皇在啊。”
姒儿应了声,出门去叮咛了人。
张太医赶紧应道:“不当,大大的不当,这药渣内里只要三样东西,生石膏、七叶一枝花、菟丝子藤,这但是绝孕药,如果女子服用,连服八剂,便可毕生绝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