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个境地了,倒是也没甚么可再计算的,阮蕊看了一眼谢青梓,到底还是朝着老夫人微微一笑,即使面上还带着委曲,不过却也是非常懂事见机道:“老夫人也不必感觉有甚么,这件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如此,倒是一个不测。就像是青梓她说的,我并非是局促吝啬之辈,这点小事儿也未曾放在心上,眼下既还了大师一个明净,那倒是再好不过的。”
谢青梓抿了抿唇,想了一下便是拽了一拽老夫人的袖子,表示老夫人还是别说了。
三太太站起家来,只觉得老夫人是有话要叮嘱:“老夫人尽管放心,媳妇必是会竭尽尽力的。只是不晓得老夫人想叫媳妇做甚么?”
老夫人这话一出,屋里倒是寂静了半晌——义女?老夫人这是甚么意义?
大夫闻言,便是微微一点头,随后笑了一笑:”只怕就是这几样东西让阮蜜斯吃了苦头。有些人遇见某些东西的时候,是会呈现这些反应的。轻微只是感觉不适,肌肤起红疹红斑,或是肿胀,再严峻的,有当即昏迷抽搐,呼吸不畅的。再严峻,乃至是有就这么要了命的。“
大太太此时也是开了口,似是一下子有些想通了,当下也是承认道:“老夫人经验得是,这事儿的确是我办得不好。转头阿蕊你有甚么要求尽管提,我必然是办到。却只当是弥补你了罢。”
这一番话说得倒是很有些程度。有了这话,阮蕊想要再拿这个事情做文章,那也是要先想想,如许一来是不是就显得她过分局促吝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