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太道:“都晓得了,安氏已经给我说了。淮阴侯幼年有为、官居高位,我很对劲。”
杨夫人一贯怕淮阴侯,不敢吭声。
宣平侯夫人快人快语:“前几天老太太在门口与武安侯夫人的一场骂架让我们京里人看了个奇怪,我真是佩服老夫人这个折腾劲,折腾的儿子官都差点丢了,要不老太太再骂上几次,说不定江侍郎的乌纱帽真就没了。”
姜婆子见不是个事,笑着插嘴:“夫人真是伶牙俐齿,我们老太太都给您说的没话了。”
江老太太差点滑下座椅,安氏听了心生欢乐,这小侯爷对玉菁公然一心一意。
江老太太不置可否,安氏拽着还想说甚么的江睦桐回了东厢。
第二天最早上门的就是淮阴侯府,此次淮阴侯小侯爷陪着宣平侯夫人和淮阴侯老夫人杨氏亲身登门。
江睦桐点头:“明日母亲定不会如愿的,夫人你奸刁了。”
淮阴侯嘲笑:“就怕你从中使坏,我才亲身过来,公然没让我猜错。我明白奉告你,我只要侍郎府的三蜜斯江玉菁,明天换了庚帖明天我就请旨赐婚。在没嫁进我侯府之前,江玉菁如果短一根头发你们江家就是抗旨!”
安氏赔笑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行动有些迟缓,但是传闻是两个孙女的婚事,非要亲身来听一听,劳烦两位夫人等上一等。”
安氏望着他道:“你一笑还挺都雅的,今后多笑笑,可不能像刚才那样跟菁姐说话。”
都是二品的浩命,身份上是划一的,这两人又与安氏友情杰出,哪有不给面子的事理。
等着淮阴侯重新坐下,宣平侯夫人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安氏,才对吓得满身生硬的江老太太说道:“小侯爷就是个暴脾气,老太太包涵。不太小侯爷的意义也很明白了,老太太到时候可不要再做出抗旨的事情来,江侍郎可还在停职期间呢。”
今后是要做亲家的,虽说杨氏是继母,可那也是菁姐将来头上的婆婆,安氏也想与杨夫人多靠近,便挨着两人渐渐闲话,时不时的打量着稳坐在一旁的坐的板正却一脸通红的淮阴侯。
江老太太道:“明天我们筹议了筹议,小侯爷年事大些,配我们家嫡长女最好。”说着就让姜婆子去拿江玉茜的庚帖。
江老太太将手里的两张庚帖往地上一扔,走进了里间,安氏也不在乎,哈腰捡了起来吹了吹,冲客人们道:“让你们见笑了。”
宣平侯夫人笑:“哪家没个白叟,都了解。”
宣平侯夫人拉过安氏的手,笑:“就是怕你今后难堪。”
宣平侯夫人道:“既然安夫人、老太太都同意,那我们这婚事就是成了一半了,前儿个我给了小侯爷的庚帖,您看明天是不是把三蜜斯的庚帖也交给我?就算两家互换了庚帖了,转头纳吉、小定我们再渐渐筹议日子。”
江老太太互换婚事的话一出来,就连江睦桐都感觉荒唐。
杨夫人这才缓过劲来,拍着胸口道:“宣平侯夫人也是威武。”
安氏这才开口:“夫人消消火,老太太年纪大了。”
他正要开口,安氏凡是触及本身后代就变得机警起来,她扯住江睦桐抢先说道:“既然老太太是这个意义,那明天两家来了,不如老太太亲身出来谈,也显得老太太一家之主的严肃不是?”
宣平侯夫人一贯看不惯杨夫人阿谁脆弱无能的劲,若不是淮阴侯太夫人讨情,看着淮阴侯长大,她才不操这个心呢。
江老太太气的抖索,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直指着安氏道:“你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