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脸肝火地将折子摔在季铭的脸上,他面色阴沉,眼底的戾气涓滴不加粉饰。今晨一早皇上便收到了弹劾季铭和吕王的折子,折子中将昨日在茶社产生的事讲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季飞赟说的一番关于虎符的谈吐。
季铭面色惨白,心知本身说错了话,赶紧叩首认错。
“微臣不敢,微臣只不过是一心为皇上考虑,还请皇上明察!”季铭跪伏在地上,他额间留下一串的盗汗,明显心中非常严峻。眼下皇上龙颜大怒,他如果再说错一句话,恐怕这项上人头就要保不住了。
季飞赟一说完便挥了挥手,他身后的家仆立马一脸凶恶的冲了上来,竟是真的要将门匾摘下来。
景宁见状神采冷了下来,她向前一步挡在前面沉声说道:“尔敢如此!这门匾是当今圣上钦赐,谁动它就是对圣上的大不敬!”
很多人都被季飞赟的行动吓了一跳,景宁眯起了眼,唇畔勾起一抹嘲笑,她沉声道:“季飞赟,你好大的胆量,你就不怕圣上见怪下来么!”
景宁挑了挑眉,眸光微闪,这但是个好机遇,她可不能等闲放过。
就在此时门外的寺人快步走了出去恭声说道:“启禀皇上,将军府的少夫人押着季公子求见。”
皇上本就一向担忧虎符遭人觊觎,此时季飞赟几近是公开向皇上挑衅,固然季铭并没有甚么不当的谈吐,但季飞赟是季铭教出来的,他所说的话天然也是季铭心中的设法。天子深深明白这个事理,以是才会这般起火。
“皇上明察啊,微臣对皇上忠心耿耿,千万不成能觊觎虎符,是那不肖子口出大言才会惹出这般曲解,还望皇上看在微臣一片忠心的份儿上饶那不孝子一命啊!”
季飞赟面上一惊,大声喊道:“你如果敢伤我一根毫毛,我爹必定饶不过你们将军府!”
“皇上,我夫眼下为了赵国抛头颅洒热血,季公子却这般热诚我将军府的庄严,不但当街唾骂,还砸了我将军府的门匾,是可忍孰不成忍!”景宁讲完以后深吸一口气,眼中泛着盈盈泪光,看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曲普通。
季铭咬了咬牙,持续说道:“就算皇上心中愤怒,但此时也千万不成意气用事啊,眼下萧凛正在边关兵戈,若他得胜返来朝中无人管束,恐怕到时皇上您的处境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