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来,你不是进不去吗?”令月跳上马车,拍了鼓掌,说道。
“那太后娘娘要想个别例,让十一殿下无话可说才是啊,不然就怕十一殿下不肯就范……”王嬷嬷说道。
“令月儿……”她唤道。
而在令月走了不久以后,凤诀就过来了,和凤云峥连似月说了一件事。
“本宫第一次看到这副画的时候……”
薛仁赋看着令月的背影拜别,嘴里说道,“这一张嘴,可真会损人。”
连似月听了,也感到微微惊奇。
到了转弯处,刚好遇见安国公主的大宫女雪丽,她忙拉着雪丽到一旁,道,“雪丽,你现在将公主身边的人全都撤走吧。”
“嗯!”令月重重地点头。
“甚么……”凤云峥一愣,“你这么答复太后的?”
天赋方才黑,山庄内却已经一片沉寂,涓滴没有她设想中的歌舞升平,热烈不凡的气象。
只恐双溪舴艋(zéměng)舟,载不动很多愁。
“哼!”太后冷声道,“他现在可不是随便甚么人家的孩子,他是天子的十一子,结婚就得遵循哀家和天子的旨意来,若每个皇子都像他一样随心所欲,那岂不是乱套了吗?以是,不管如何,哀家是不会如他所愿的!天子对他寄予厚望,也不会承诺的!”
连似月看着令月,这个薄命的孩子啊,不管甚么时候,都把内心藏起来,怕给人带来费事,却总想着安抚身边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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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路上的几个主子,薛仁赋晓得了安国公主详细的住处,但是,每个看到他的人眼底都不免透暴露惊奇的目光来。
那一日,不知为何,这斑斓崇高的公主俄然到了这一帮文人骚人堆积的书肆里,现在想来,应当是为了招揽门室。安国公主传说中虽生性残暴,当为了充盈公主府人才,夙来是不拘末节,礼贤下士。
但是,有一回,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她好久都没有来,他便画了如许一幅画像,挂起来赏识,还情不自禁地做了诗。
“哼。”太后冷哼一声,道,“还不是哪个连令月!两姐妹一个样,非兼并着一个男人不肯放手!看看,看看凤诀这折子上写的都是些甚么,甚么除却巫山不是云,甚么只取一瓢饮,靡靡之音,肉麻兮兮的,哪儿是个堂堂皇子该有的行动?”
“当然有。”薛仁赋道。
当时,这公主也并不介怀,反而还常常来书肆找他,令他一下子就成为了一帮文人骚人中的风云人物。
“姐姐……”令月转头看她,眼底暴露微微迷惑的神情。
第二天,腐败节。
不知如何的,这画像的事传到了安国公主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