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能如此果断!我不要从文,我要像四叔一样,我……”
“哈哈哈!”凤羽见他那张还稍显稚嫩的脸却一副少大哥成的模样,不由笑了,道,“想不到你另有此等抱负,是要学班超投笔从戎了?”
凤羽见他如此,问道,“连诀,你到底碰到了甚么事?为何不肯与我说呢。我把你当好友,情愿与你承担你的痛苦。”
“啪!”连延庆扬起手,一巴掌扇在连诀的脸上,顿时打得他的头歪向一边,连延庆的手颤抖着,“你,你……你这个孝子,你竟然敢武逆为父的意义!”
“我……”连诀的拳头紧紧握起。
连诀和连似月并肩跪在地上,他低头,看到本身的手背连似月抓在手中,他的心猛地一颤,脸顷刻间红了,心跳蓦地间加快,然后猛地抽回了本身的手,紧紧握着拳头,手心都严峻地出汗了。
连似月终究神采一沉,冷冷地唤道,“连诀,你站住!”
“我毫不会承诺!”连延庆不待连诀说完,便斩钉截铁地否定了儿子的设法,“诀儿,我传闻你比来每天早出晚归,也没有去书院,而是与一帮武夫整日地在一起,我看你定是听了他们那些报国的空谈,才生出这类荒诞的设法来!从明天起,我会让连天跟着你,你要么去书院,要么留在文华院我请傅师父来家中教你,再不成到处乱跑!”
终究到了观月台,连似月坐了下来,四周无人,她看了连诀一眼,连诀渐渐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连诀被这目光看的无所遁形,微微别过脸去。
“父亲!”这时候,本在门外候着要面见连延庆的连似月顾不得等候便仓促走了出去,一把拉过连诀,一同跪在地上,道,“父亲息怒,诀儿毫不是用心惹怒您的。”
连诀点了点头,“我想从戎,像我四叔兵部右侍郎那般,驻守边陲,保家卫国。”
连诀听了这话,心头微怔,低下端过茶杯轻抿了一口,以粉饰了内心的不安闲。
连延庆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地,神采气的惨白,道,“诀儿去祠庙里跪个三天三夜吧,没有我的答应,谁也不准去看望!你们两个,出去吧。”
“你想规复身份?”连似月单刀直入,问道。
“但是,你不想?”凤羽当真地问道。
听到她的喊声,连诀心头一怔,渐渐地停了下来。
“好好好,你别急呀,连诀,我向来没有思疑过你的才气,你虽非皇子,可我早就看出你的资质并不比任何一个皇子差,前些日子,父皇乃至还在我们兄弟间提到过你,说连相之子连诀,绝非池中物。”凤羽见他有些冲动便柔声安抚道。
大蜜斯和少爷向来干系极好,特别是少爷对大蜜斯向来都是百依百顺,如何也俄然闹起脾气来了,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连诀,只是,你该晓得,你――四叔,兵部右侍郎连延甫,他驻守山海关多年,鲜少回京都,不得不丢下家中妻儿,长年不得相见,如果,你并非至心想从戎,而是为了回避实际,你将来会痛苦的。”凤羽正色道。
连延庆一听,便放动手中的公事,猛地站了起来,道,“混闹!你乃我相府的独苗,怎会生出这类荒唐的设法?”
“父亲让我去祠庙跪着,我现在就要畴昔了。”连诀说着回绝的来由。
“有何不成?我父亲找人教过我习武,我年青体壮,我参军绝对没有题目的。”
“不差这一回。”连似月说道,已经回身,往观月台的方向走了去,连诀在原地站了会,眼看着连似月的身影走远了,终究还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