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凤千越紧声问道。
连相啊,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周成帝道,“朕记得,你走的时候,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年,跪在荣元殿前让朕赐你圣旨,送你远行;现在,竟已立了大功,让朕颇感欣喜。
“父皇,提及这道疤,这但是连诀的勋章。”凤烨站出来,率先将连诀是如何英勇潜入敌营,斩杀敌军首级,火烧敌军粮草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对连诀毫不鄙吝地夸奖。
“谢皇上!”叔侄二人齐齐站了起来。
周成帝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望着他的眉眼,连诀暗中悄悄地握起了拳头,内心有个声音在奉告他,这是他的父亲,是他的亲生父亲。
“但是,要如何骗呢?”
接着,连延庆就禁不住笑了,他连家竟然出了一个郡王,那比萧家萧河当初的职位还要高了。
“逼她主动现身?卑职不是很明白。”赢空不解隧道。
连延庆,连延甫和连诀三人侯在殿外等待访问,连诀的视野不由地看向长春宫的方向,直到冯德贵传旨让他们进殿,他才收回了如有所思的目光。
“明安郡王,请您领旨吧。”
凤千越走到窗户前,昂首,望着天涯,一只乌鸦逗留在劈面的房顶上,收回一阵一阵苦楚的声音――
“是,皇上。”只见,冯德贵手持圣旨,立于殿前,大声道:
“另有一个不好的动静,殿下……”赢空脸上暴露一抹担忧的神采。
“最在乎的?”
周成帝听了,连连点头,他朝连诀招了招手,道,“连诀,你过来,到朕的身边来。”
凤千越拍了拍赢空的肩膀,道,“好好想一想,制造一些连似月的传闻吧。”
周成帝暴露了这阵子以来最为欢畅的神采,看着连诀,连连道,“好!好!当日你前来求朕下旨,让你前去山海关,你便同朕说要建立一番功业再返来,你没有食言,果然堂堂正正地挺着胸膛返来见朕了!
连诀一愣,不由看了看连延甫。
那冯德贵便双手捧了翼善冠,茶色五爪蟒袍,束玉带和厚底皂靴走到了连诀的面前,躬身道:
“那就看她最在乎的是甚么了?”凤千越的手缓缓落在窗边边上,悠悠隧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