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似月上榻安息,宫女将殿内的烛火燃烧了,文秀守在账外,直到听到连似月清浅的呼吸,才分开了,便留下两名宫女守在殿外。
连似月面露忧色,道,“公主故意了。”说着,便将这燕窝羹一口不剩地喝了。
凤瑭瑶暴露一抹笑意,脸上郁气一扫而光,道,“还是母妃的体例好,让萧国公去戳穿凤令月的假身份,父皇将凤令月囚禁了起来,我不消出面就毁掉了她。
“请回贵妃娘娘,容和多谢犒赏,明日前去拜谢娘娘。”
“你呀。”连昭仪无法地摇了点头,道,“你夙来谨慎,做事不落人话柄,但常常与萧河有关的事,便显得过于孔殷。瑭瑶儿,现在恰是皇后的丧期,你切不成对劲失色,被人瞧出了端倪,不然母后这腹中的一胎,算是白怀了,明白吗?”
实在,待烛火一燃烧,连似月眯了一会眼睛,就立即展开了,她方才这么躺一会,便感觉睡意沉沉,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她并非那种沾枕头就睡的人,平常睡觉,总要翻来覆去地睁着眼睛好久才会有点困意,以是心知那燕窝羹中定是被动了手脚。
如果普通人,打几个呵欠就要熟睡了,但连似月保持着极高的警戒心,并且她懂的如何用穴位解困,因而手来到头发上面,按住了后脑勺上的玉枕穴,用力地按压着,直到脑后产生一阵麻痹的感受。
晚膳,连昭仪叮咛御膳房特地为连似月加了菜,三人边用着膳边说着些话,不过是连昭仪扣问连家的环境,还特地多问了一些连焱的事,连昭仪道大夫人对连家进献很大,生了两个嫡子,并说已经预备了一份礼,连似月归去的时候一并带归去。
李嬷嬷随后便同宫女一块走了。
“县主,娘娘叮咛了,您在这儿的时候,由奴婢来服侍您,您有甚么需求的,固然同奴婢说便是。”
连似月躬身,从李嬷嬷的手从食盒下分开的时候,仿佛在不经意间碰了一下连似月的手,连似月手指敏捷收起,平静隧道:
“把她抬到床上去。”连似月低声号令道,那冰冷的刀刃贴着这宫女的脖子。
这宫女又颤抖动手照着做了,连似月则穿上了昏睡的宫女脱下来的衣裳。
“母妃,你就放心。”凤瑭瑶握着连昭仪的手,道,“我会很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