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延甫看他神情,仿佛是有话要说,便命王钦将张角羁押了出去,独留下连诀在帐中,他问道:
连延甫看了一眼那绑在柱子上的人,嘴角一笑,道,“这小子,真能抗。”
小兵阿诀因为冒犯军纪被罚绑在柱子,不给吃喝,他愣是一声告饶都没有喊,身材挺直了站在风雪中熬着,那张美如冠玉的脸垂垂呈现了风雪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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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把话先交代清楚!”王钦手疾眼快,缓慢地一脚踢中了张角的肩膀,他的身材硬生生地撞在了地上,脸上暴露痛苦的神采。
“啪!”那箭硬生生射中了木桩上。
“大胆张角,说,是谁教唆你的!”连延甫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厉声喝道。
而就在此时,连诀猛地展开了眼睛,那被反绑着的手俄然规复了自在,只见他身背着那木桩,敏捷的一个矫捷的扭转――
此时,某个帐中,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趁着同帐中的人睡着了,偷偷地起了身,他拿过弓箭,悄悄地出了帐子,弯着腰,走到另一个帐子中间,借着保护,将弓箭对着那绑在柱子上的人。
那边,已有侍卫跑畴昔,将连诀扶着一块进了兵马大元帅的帐中。
连诀终究感到精力渐渐地涣散,喉咙干渴,嘴唇的皮也干了,他渐渐闭上眼睛,靠在柱子上。
“冬熙宫,徐贤妃。”连诀笃定地说道。
连延甫神采阴沉,号令道,“将他和阿诀一并带进本帅帐中。”
“是!”王钦抱拳道。
半夜时分,他终究扛不住,头一歪,沉沉地昏了畴昔。
不过,他的脑海中却一向在想一个题目:那猛虎是如何俄然突入军中的?
山海关,入夜时分。
“如果真有人想对于诀儿,明晚也许还会动一次手,明日是第三日,诀儿的体力和耐力都快到极限了,是最轻易动手的时候,派人暗中盯着,决不成出任何不对。”连延甫再叮咛道。
“宁肯两度赴死,也不肯交代,看来,你是有甚么把柄留在对方的手里了,或者,是你的家人被人威胁了?”连延甫问道。
只剩那守夜的兵士耸峙在城墙边上。
那张角猛地蒲伏在连诀的脚边,道,“阿诀,是我对不住你,事到现在,张角唯有以死赔罪了!”
连诀看到跪在地上的人,脸上闪过一抹不成思议,“张角?如何是你?你为何要杀我?是何人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