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黑衣的冷眉躬身,道,“大蜜斯,那两个寺人已经打昏了。”
“唔……”金嬷嬷只感觉浑身疼到痉挛,鲜血流出来,染红了衣裳和空中,她猛地昂首,惊骇地看着连似月——
十五岁不到的人,如何会这么心狠手辣,远超乎她的料想。
金嬷嬷脸上暴露衰弱的嘲笑,道,“我,我不会奉告你的,是,是我想杀了你,和娘娘没有干系,你休想让我把娘娘牵涉出来。”
她又扬起手,再度将匕首插入了金嬷嬷的手臂上——
连似月点头,手把玩着沾血的匕首,唇角闪现着一丝冷意,道,“硬气的主子,衷心待主,实在令人打动啊。”
“魏汝好……”连似月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道,“倒也是个恶毒的。”
“很奇特为甚么我喝了三杯放了迷药的酒都没晕畴昔吧。”连似月靠近金嬷嬷的脸,低声问道,那张美艳的冷血脸仿佛封冻了千年的冰棱,在月光的晖映下,更显冷酷。
“是,是这个意义。”金嬷嬷神采更加惨白,大腿上,手臂上流出了好多的血,“县主,救,救我……”
而连似月在发明她投壶的箭矢有题目的时候,也晓得徐贤妃本日是不会放过她,当时候,冷眉已在暗中闪现,表示她酒能够喝,她喝下以后,便佯装不适,再闭眼昏睡,耳朵里却听着金嬷嬷说的话。
当她们发明有人在酒内里脱手脚的时候,便将那些酒偷偷地换掉了。
“待我将县主杀了,便将县主的尸身丢到萧山的面前去,萧柔安排了萧山在冬熙宫后的假山那等着,她不晓得我会把县主杀了,还筹算将县主的贴身衣物取下来交给萧山,以此顺势将县主推给萧山,让县主嫁入萧家做大少奶奶。”
本来,在连似月入了正阳门后,良贵妃便派了人,拿了腰牌,将冷眉带进了宫里。
嫁入萧家?
此次,她们晓得徐贤妃停止诗词宴会,又请了萧家的人,便一向在暗中跟踪调查徐贤妃身边筹办诗词宴会的这些个主子们。
“谁?”她吓了一跳,蓦地间昂首,便见一道黑影闪过,月光不敷敞亮,她还没看清楚,就被一脚踩住了背,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你,你想干甚么,我是贤妃娘娘的人,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你,你吃不完兜着走,唔,唔……”冷眉将她的嘴堵住了,她用力地摇着头。
金嬷嬷俄然吓得告饶,吃紧说道,“我说,我说。”她没想到,连似月竟然没甚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