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主看着连诗雅身上的玫瑰红洒金五彩凤凰纹通袖长衣,道,“这是我要送给小令月的衣裳,半年的心血就这么被你毁了,你看,该如何挽救呢?”
安国公主皱眉,冷冷地看着叩首的萧氏,问道,“你是何人,也敢质疑本公主的决定。”
“猖獗!十一公主金枝玉叶,岂能穿你穿过的衣裳!”连母几近要气昏了,若不是公主在场,她恐怕要亲身脱手将连诗雅这个没脑筋的东西狠狠打一顿!
“公主,请您多加管家,公主操心了。”连母赶紧叩首,道。
说是说带回家教诲,可这安国公主是个如何短长的人,大家都晓得,她的雅儿要在公主府呆上整整一个月,那的确是送羊入虎口,有去无回啊!
“我,我是丞相平妻。”萧氏一贯以本身终究晋升平妻而感觉扬眉吐气了,可在安国公主的面前,这两个字说出来,竟然如此没有底气。
“祖母……”连诗雅一脸惊骇,把她交给安国公主,这连家是要丢弃她这个嫡次女了吗?
事到现在,连母已经看明白了,这安国愤恚难平,她是要亲身经验连诗雅,只待连家的人发话了。
她拄着权杖,走到安国公主的面前,双膝跪下,道,“公主,是老身管束不严,才除了这么个孽障!老身哀告公主亲身经验这个孽障!”
“平妻?”果然,安国公主的唇间冷冷地溢出这两个字,“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跑过来和本公主说话,纪嬷嬷……”
萧氏咬了咬牙,撑着身子吃力地跪直了身材,抿紧了嘴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她的眼底噙着泪水,内心感到极大的屈辱,连诗雅跪在她的身边,也是泪流满面。
“那,那如果嫁人之日呢,公主殿下。”那三房的刘氏谨慎翼翼地问道。
连延庆听了连母的话,也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连母的身边,一同单膝跪下,道,“这小孽障不知礼数,掠取十一公主的衣裳,实在罪大恶极,微臣恳请公主亲身经验!”
听到连诗雅还在这个时候提县主这两个字,连似月心中为她深深地默哀,此人如果作起死来,真是拦都拦不住啊!
安国公主一番话,义正言辞,不容置喙,连延庆和连母赶快跪下谢恩,萧氏却已经神采惨白!
安国公主看向连诗雅,那锋利的目光像是在衡量着甚么似的,终究开口,道,“连相向来为朝廷效力,向皇上尽忠,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乃百官之榜样!可现在你这三女儿却在外打着你连相的灯号公开掠取我们皇室中人的东西,这动静如果传了出去,恐怕对连相实在倒霉。连相和连老夫人既然话至此处,那本公首要将这位不得了的三蜜斯带回公主府住上一个月,好好教诲一番,也好今后免却连相的费事,此事也算对皇上,对太后,对本宫有个交代。”
“哈哈哈!”果然,安国公主听了,俄然大笑,“纪嬷嬷,你可听到了,她在本公主面前摆出县主的架子了,这可真是本公主有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好放肆的口气!这还只是安国公主府的一个嬷嬷罢了啊。
“呵!”纪嬷嬷道,“我们公主府看门的那条狗,皇上还赐了了个金项圈呢,这个……县主可有啊?”
“……”连延庆转头,狠狠地瞪了萧氏一眼,那目光的确要挖出她的眸子子普通。
“小孽畜,还敢和公主顶撞!”连延庆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道,“还不快跟虽公主回府!”
连诗雅脸一阵红一阵白,这嬷嬷不但涓滴不将她这县主的分位放在眼里,还生生将她比作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