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见了谢家的马车,边都微微点头。
又等了约半个时候后,山上传来动静,说恒亲王妃已经拜完,众位能够上山了。
同时,这一日另有一个风俗,谁能在卯时三刻抢到庙里大雄宝殿里那柱香,便意味着将来一年都会顺顺利利,平安然安,财路广进,官运亨通。
谢家的马车一起到了九华寺下,现在,山下已经聚了几辆马车,那丫环走到马车边,禀报导,“夫人,三蜜斯,定远公府,戚北侯府,以及梁国府的夫人和蜜斯们早就已经来了,不过,她们都站在那边,还没有上去呢。”
而九华寺这边,这柱香常常会留给安国公主,只要安国公主这一天会来拜佛,便无人敢争抢。
连似月没有说话,闭着眼睛假寐。
她一把翻开马车帘子,目睹山下堆积的马车越来越多,大家都在等着恒亲王妃拜完了再上去。
“安国公主倒没有来,恒亲王妃来了,已经上去了,这柱香天然要让给王妃了。”那定远公府的老夫人说道。
初八这天,连似月也乘着马车前去九华寺,她每过一段时候,便会去九华寺一趟,捐些香油钱,与九方方丈交心论经。她称不上是虔心向佛,但是在佛门清净之地,她的内心能够获得安宁。
谢夫人不由地多看了谢芙蓉一眼,正色道,“芙蓉,你在想甚么,一个女人家家的,可不要乱想男人,传了出去,别人会笑我们谢家没有家教,笑你水性杨花!”
时候渐渐地畴昔,谢芙蓉内心却越来越忿忿不平,凭甚么,凭甚么在安国公主府的时候,他们谢家要让着连似月,现在到九华寺来抢一炷香,谢家还是要让着她。
“芙蓉,我也不想啊,但是你祖父,父亲和二姐都说要低调谨慎,玩不成与恒亲王妃为敌,你又才被关了三天,差点饿死,还是忍一忍吧,要争要抢,也要等你二姐正式成为裕亲王妃以后。”谢夫人道。
“母亲!”谢芙蓉一听,不欢畅了,道,“没有这回事!我只是看不惯二姐窝囊,害的我们百口都跟着窝囊。”
本日初八,寺浑家多,非常热烈。
而谢夫人则一把按住了谢芙蓉,说道,“芙蓉,休得胡说,你姐姐只是谢家的二蜜斯,哪能与恒亲王妃相提并论,快退下去!”
但是本年,安国公主早就放出话来,初八这一天,她不会来。
谢夫人让丫环将谢芙蓉拉了起来,洗漱一番以后,前去九华寺拜佛,传闻了安国公主明天不会去九华寺的动静后,谢夫人便一门心秘密抢到此次的一炷香。
连似月淡淡道,“只怕想要这柱香的人,不在少数。”
“青黛,泰嬷嬷,和吴乔说一声,我先去禅房半晌,待人都分开了宝殿,我们便下山走吧。”连似月叮咛完后,便前去禅房。
这个动静一传出去,各家便蠢蠢欲动着,想要抢到这一炷香,以保将来一年的安然和财产。
“安国公主不去的话,明天这柱香,天然该属于我们恒亲王府的,谁还敢和王妃您来抢。”泰嬷嬷说道。
十仲春初八,乃佛祖成道日,这一天善男信女们纷繁上山去各个寺庙拜佛。
“是,母亲。”谢芙蓉朝谢夫人以及各位夫人福了福身,走回马车上等着。
本来昏昏欲睡,兴趣全无的谢芙蓉听了这句话,当即就复苏了过来,问道,“为甚么这一炷香非要给恒亲王妃不成?”
谢夫人走回马车上的时候,谢芙蓉道,“母亲,我们谢家真的需求这么窝囊吗?这么多人看着呢,都晓得连似月把我们压住了,我们连上山拜个佛都要受制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