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阿谁大蜜斯吗?
大蜜斯如何就只疼本身的亲弟弟,而对同父异母的庶子如此残暴苛待呢!
真是,狗屁不如!
大蜜斯本日是看老祖宗没来才敢这么作威作福的吧。
这是在拐着弯骂她刁难卢氏,残害手足。
这但是大蜜斯啊!
“啊!”卢氏扶着肚子低低的惨叫了一声,接着便流着泪苦苦要求道“大蜜斯,妾身并非用心要推委的,求求您让妾身坐下吧,毕竟妾身腹中的孩儿但是您的手足啊!”
卢氏这下也有些愣了,这真的是她探听到的云府大蜜斯么?
云清嫣端坐在主位上,不动声色的咀嚼苏姨娘的话。
除了云清嫣主仆二人,最淡然的就是李姨娘了,还是磕着碟子里的五香瓜子,还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碧螺春。
“从速坐下啊!”苏姨娘也仓猝体贴道“大蜜斯方才不过是一时气上了头,常日里她可不是锱铢必较之人。”
苏姨娘皱眉看了她一眼,合着和大蜜斯一样把她们当唱戏的了?
“坐下吧坐下吧。”安姨娘和白姨娘同时道,眉眼之间有着深深的担忧。
收礼的时候笑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一到敬茶就肚子疼,坐个屁啊!
世人都朝此处看了过来,卢氏更是被吓得连神采都僵住了。
卢氏身上好歹另有着云府的孩子,这话如果让老祖宗闻声了,只怕李姨娘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卢氏也是明白这一点,以是并没有和李姨娘另有三少爷争论,只是捂着肚子在菊草的搀扶下冷静垂泪,一副受了委曲还不敢吭声的模样。
本日云清嫣只是穿了一身女儿家的襦裙,故而在卢氏眼中,她就是一个黄毛丫头。
一个为了受一杯茶连名声都不顾的蠢丫头。
卢氏惊得下认识地抚上了肚子,心中模糊的有些惊骇。
这是谁啊这么横!
仿佛涓滴不在乎她们的话,又仿佛是在看着她们当跳梁小丑。
大蜜斯连赐座都不肯的确就是锱铢必较之人。
卢氏的神采也有些讪讪,苏姨娘比本身大了很多,她那句没准让本身给苏姨娘敬茶就能缓住胎气的话,是在骂她不肯给云清嫣一个黄毛丫头敬茶。
苏姨娘被她这么一说只感觉内心堵闷,她这明摆着是在骂本身越俎代庖。
这张嘴,真是恶毒!
“妾身走久了不免动了胎气,看到各位姐姐一时欢畅身子又好了些许,”卢氏楚楚不幸地悲声道“谁知撑过了那一盏茶不到的时候竟是撑不住了。”
真是看错人了,大蜜斯比苏姨娘她们更坏心眼。
“大蜜斯,求求你放过贱妾的孩子吧。”卢氏咬咬牙失声痛哭出来“贱妾真的不是用心不敬茶的!求大蜜斯开恩啊!”
“大蜜斯,”苏氏站了起来,一脸绝望地痛心道“哪怕你对卢氏有再大的定见,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手足。”
“还未敬茶,不准坐下。”
还是如本来那般安静,仿佛方才她们指责的人与她没有半分干系。
云臻在一旁气得攥紧拳头,姐姐重新到尾都没有一丝气怒之色,更没有出言难堪卢氏,但是她们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睁眼说瞎话。
姐你倒是说句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