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这个亏,云赫氏是吃定了。
陆明珍听到后昂首去看她,眼中是不解和看望。
云老爷如何说也是个国公爷,在后代面前同德配破口痛骂,伤害关头不顾云清瑶这个又弱又残的亲生女儿,让花瓶把女儿砸成重伤,此事如果然传出去了,只怕御史台的口水都能淹死人。
书房向来是云老爷和其他大臣议政运论国道的处所,表里厅之间隔音做得极好,故而方才那些话云清嫣等人并没能听清,只是模糊听到二人的辩论声。
云清瑶懒懒靠在软枕上一言不发,既然云清嫣肯帮她出声,那她就不消多费唇舌了。
云清瑶皱住了眉头,紧紧揪住被子角,没想到真的会留痕,该死的云赫氏,我此次定要你都雅!
老祖宗这回再如何不肯家丑外漏,也不能装聋作哑听任这件事情传播开去,毕竟事关儿子的官声,此事必定连老祖宗本身也想要想方设法的往云赫氏身上推。
云清瑶清算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在软枕上躺好了才故作衰弱道“父亲出去吧。”
云清嫣朝婧画淡淡递了个眼神,婧画瞬时就明白了她的意义,从身上的暗袋里拿出五十两递到她手上。
“不必担忧,”云清嫣摩挲动手上的红玛瑙戒指气定神闲道“再等些日子便能讨返来了,摆布是要留痕的,那不如好好用着。”
但云清瑶没能想得这么深,还是心有不甘道“那我岂不是白伤了?”
云清嫣替陆明珍将药箱合上,又走到云清瑶中间的矮凳上坐下,在她耳边沉着的细声道“四妹莫要活力,我且问你,如果父亲没有躲开,你可会被砸到?”
“那就听你的,”云清瑶看着本身的伤口,眼中是浓烈的讨厌和恨意“明天的债,我必然要讨返来。”
陆明珍用帕子净了手便去检察云清瑶的伤势,打量半晌后又从药箱里拿出些药粉细心的敷上,现下正在谨慎的缠着纱布。
又说伤口不免留痕,不但是在让云清瑶好好操纵这个本就会留痕的伤口,更是在变相的撇开任务,免得今后留了痕被倒打一耙,说她是庸医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