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自傲是功德,可这自傲一旦过了,那便是自大了,”周景晏耻笑,他一向都看不惯容瑾不管在甚么样的环境下,都能够保持笑眯眯的模样。
周景晏一双冷目扫视向劈面的二人身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都言燕王的棋技环球无双,这一次,我总算是体味到了,不过,燕王不要对劲的太早,我还没输。”
看着那两道紧紧相贴的身影,周景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恨不得冲上前将二人给分开。
在沧州城和陈州城的交界处,有一处村落,名约乌兰村,乌兰村的地理位置极好,以是也很繁华,只是,在经历过陈州城的那一场战役当中,乌兰镇当中的百姓纷繁逃离此处。
容瑾先即将扶着云筱坐了下来,再在周景晏劈面落座,嘴角带着一抹温婉的笑意,“晋皇亲身相邀,我那里有不来的事理?”
乌兰镇以外,有一颗百年的老槐树,老槐树下本是一方石桌,供乌兰镇中的百姓临时歇脚之用。
可他的语气,却显现着他对沧州城势在必得的决计。
何如,自从百姓全数分开乌兰镇以后,这石桌也已经充满了灰尘。
可这一次,周景晏却没发怒,他乃至看也没看容瑾,只是一双眉眼扫视过云筱那张清雅的小脸,轻声说道,“燕王妃,我有一事不明,可否能请燕王妃解惑?”
“陛下说的有理,既然两国事死敌,我这西越的燕王,天然是不必向着东晋的陛下施礼,”容瑾神采淡淡,嘴角微扬道。
恭敬的对着周景晏施礼以后,便以最快的速率消逝在周景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