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翎揉了揉怠倦的脑袋,放下了手中吉峰派人送回的信。
夏光一慎,忙喜道:“是吗?阿谁和他同流合污的高官是谁?职位很高吗?”
京都,陆府。
“甚么收成?哎呀,快别卖关子了。”吉峰卖了个关子,菀洮不由有些个捉急。
“是啊,仪安是不错。你放心,菀洮不会有事的,我悄悄派人跟着她了,等她在宫外玩够了,就返来了。”
菀洮和夏光不由更加奇特了,这小小的县丞,贪污了如此巨款,竟然还不是最惊人的,那还会有甚么胆小包天的恶事?
菀洮和夏光都瞪大了眼睛,连一贯不端庄的苏秦楠都微微侧了侧脸。
孟志安沉吟了下,也是有些不大明白:“我看了看他们来往的手札,发明礼部尚书和这县丞都是晋城人士。或许是县丞年纪大了,不欲在朝为官罢。”
“那县丞恰是阿谁纨绔的父亲,礼部尚书的岳父大人。”
几人听了都感觉有理。
恒帝赶紧扶起了她,微微指责道:“不是早就说过吗,在这宫里头不准向我施礼。”
菀洮怕他觉得他们是特地瞒着他,忙解释道:“秦楠,你别曲解。你的伤还没好,我们没和你讲的太多,也是怕你伤神。”
菀洮忽地想起了那天阿谁欲对她无礼的纨绔说的话了“我但是礼部尚书的小舅子。”但是她又有些不解:“孟大哥,但是那礼部尚书位高权重,如何会娶一个小小的县丞的女儿呢?并且就算是娶了,以他的身份,随便说一声便可将这县丞提些官职了啊。”
“唔,”菀洮翻了个身,摸到身侧时发明夏光已经起了,这才渐渐地醒了过来。
皇宫内,恒帝也收到了悄悄跟在菀洮身边的暗卫传回的动静。他看完后,怒地将案上的奏折都挥了下去,吓得殿里的宫女寺人跪了一地。
菀洮面上有些讪讪,她嗔了夏光一眼:“煖煖,你如何也不叫我啊?”
“是。我与志安少爷昨夜潜进了那县丞的书房,在书房的暗格中找到了满屋的财帛和很多的奇珍奇宝,远不是一个小小的县丞所能具有的。”吉峰顿了顿,喝了口水,接着道:“这些还不是最惊人的。”
恒帝讪讪地笑了笑:“还是阿穆最懂我。”
皇后听到菀洮,眸色这才亮了亮。转过甚看向了恒帝,表示他接着说。
苏秦楠无谓地笑了笑:“我那兄长比来可顾不上我了,据我那保护讲,家里的事已经让他伤透了脑筋了,一时半会可顾不上我。”
闻言,皇后的神采忽地暗了暗。恒帝见状,心中也忽地一抽,谨慎翼翼地和她说了几句话,便出了正阳宫。
“王峥,你说朕当年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十六年了,菀洮都已经十六岁了。朕与阿穆整整离心离了十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