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瑶本不在乎这些,她培植花草靠的是乾坤碗,泥土甚么的,不过做做模样罢了。
“那今后长辈每日都上来帮师叔灌溉。”
她很欢畅,对这孔计也是越看越对劲,心下想着这孔计如果踏结结实地为她做事,今后少不了要给些好处。人不能总靠着身份压抑部属,恩德也是少不了的,所谓驭下有方,指的就是恩威并施,缺一不成。
她摇点头:“种在上面的,我自有效处。”
用了大半天的时候,总算是把种有奇珍的小药园安插结束,孔计不觉累,又提出要一鼓作气把别的一个莳植浅显灵草的园子也给安插出来。
孔计交给西陵瑶的玉简上,记录了这片药园里栽种的统统植物,包含每莳植物莳植多少,主如果供应甚么人的,乃至另有每莳植物的发展进度,以及哪一种出产量比较大,哪一种产量很小,固然要谨慎利用等等。
孔计当然明白,不管是在宗门还是在家属里,孺子跟弟子或族人都是两回事。做打理药园的弟子,他仍然能够持续修行,只要修为能够精进,能够筑基,便能够摆脱这些庶务,分到洞府,一心一意的专研功法修为。可如果要做灌溉药园的孺子,那便意味着今后为仆为奴,再也没有修炼的资格,撤除用饭睡觉,其他统统的时候都要用来服侍仆人,或是等待仆人的号令。
西陵瑶没有打击他的主动性,只对他说:“玉简里写明,下方药园一共莳植灵花灵草两百六十种,我这里种不下那么多,你挑些炼丹制药最常用的根本药材帮我移栽过来,比如说人参、灵芝、黄精、茯苓之类。不消移那种已经发展很多年的,只移幼苗就好,或者你如有种子也行。”
孔计带着无尽的冲动与感激分开她的洞府,未几时又送了一套灌溉东西上来,然后再次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