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卿点点头,道:“那估计就与这传国玉玺的下落有关了,你筹算直接交给皇上还是?”
白木槿伸手摸摸,发明内里的确是上好的蚕丝棉,但是内里却有近似木头的硬物,白木槿对喜鹊道:“给我拿把剪刀来!”
白木槿道:“让你去便去,问很多做甚么?”
“我想晓得古汉朝阴皇后的事儿,不知王爷晓得多少?”白木槿不答反问。
凤九卿笑着看向白木槿,道:“你是不是已经把握了甚么线索?”
白木槿神情一滞,循名誉去,一把将枕套拿过来,在手里衡量了一下,才道:“哦……没甚么,估摸着外婆喜好如许的枕芯,不过现在她昏倒不醒,如许硬的枕头实在分歧适,你去找崔嬷嬷帮外婆换一个!”
凤九卿大喇喇地坐下来,道:“郡主但是有了甚么收成?”
“局史乘记录,武帝驾崩以后,八王动乱,她却被迫殉葬了,但是却没有葬入武帝皇陵,乃至都没有进妃陵,动乱停歇后,连她的墓都无处可寻!”凤九卿道。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玉玺尚存,那就很能够与这位保存传国玉玺的皇后同眠地下了?白木槿不得而知,但是她晓得这块羊皮卷的意义严峻,必不能让别人晓得。以是从速把羊皮卷和那墨色的石头收起来,又将檀木匣子塞了归去,将枕头重新包好。
白木槿暴露了一丝算计的笑意,道:“如果直接交给皇上,岂不是白白华侈了这么个好机遇?陆兆安但是盼望这个东西好久了,作为他的外甥女,总不能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白木槿将匣子取出来,发明上面公然上了一道小锁,她取出银针,在锁心处捣鼓了两下,锁就回声而开。
凤九卿道:“她是蛊术奇才,南疆蛊王的亲传弟子!”
“那就拿出来,再重新套上不就好了!”鸳鸯道,说着就把枕头从老太太头上面取出来,摘下那枕套。